疯。
苏与之收下食盒,玉瑶的事必须说清楚。
当天晌午趁谢墨寒不在府里,苏与之提了两包养颜的滋补药,想了想又把谢墨寒送给她的那盒琥珀玉露膏带上。
苏与之肌肤光滑,那盒琥珀玉露膏不适合她,云巧和春喜也不是鸡皮肌,与其放在架子上落灰,不如给张大。
张大虽说有些见钱眼开,但到底帮了她大忙,张大鸡皮肌,正需要琥珀玉露膏。
烟雨楼二楼雅间,梅子酒缓缓倒入酒盅,激起一圈水花,梅子味混合着淡淡的清洌酒香,飘进鼻腔。
烟雨楼的花魁玉瑶给苏与之斟了一盅梅子酒,酒壶放到一边,触了触手边的养颜药。
玉瑶衣着单薄,一袭红裙似火,透着几分朦胧的暧昧,她唇角勾起。
“何大夫客气了,玉瑶倾慕何大夫才华,何大夫日后可常来烟雨楼坐坐。”
苏与之正了正坐姿,“玉瑶姑娘上次托人送来的荷包,实在贵重,本想带来还给玉瑶姑娘的,可保管不当不慎丢失。”
“特意配了这副养颜的方子来给姑娘赔罪,姑娘花容月貌,愿姑娘青春永驻,早日觅得良人。”
玉瑶混迹风月,自然明白苏与之的话外意思,拒绝的话说得委婉含蓄又漂亮,也没落她脸面,心里不免对苏与之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玉瑶拢了拢敞开的衣衫。
“玉瑶谢过何大夫,”面上划过一丝失落,半晌后抬眼看向苏与之,“那我们做朋友吧?”说话直来直去,豪爽得连酒盅里的梅子酒都配不上她。
苏与之侧目看去,语气和方才说话的玉瑶大相径庭,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完全变了。
玉瑶仰头灌下一盅酒,注意到苏与之诧异视线。
“你都看不上我了,我还装什么贤良淑德啊,”又满了一盅酒,银质酒盅碰了一下苏与之的酒盅,发出叮一声脆响。
“喝酒。”
玉瑶暴露本性放开了,苏与之也轻松不少。
一顿酒,相谈甚欢,临走的时候问玉瑶,“今日怎么不见张大?”
“他啊,”玉瑶夹了一口菜,“被苏明智找人打了,在家养伤呢。”
张大见钱眼开的样子,迟早挨揍,苏与之感到意外的是打人的是苏明智那个欺软怕硬的。
听说烟雨楼的背后东家很有背景,张大好歹是烟雨楼的人,居然被苏明智打了。
把琥珀玉露膏交给玉瑶,等张大来的时候,转交给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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