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宸王妃,不管她和谢墨寒夫妻关系怎么样,有谢墨寒在,什么人敢动她的墓?
苏与之抓起陵墓边散落出来的泥土,指尖撵了撵,是新土,正疑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衣裳破破烂烂老头,后背背着一床用麻绳捆绑漏灰白棉花的被子。
破锣嗓子一开口,把她和云巧吓了一跳。
“里面的人挪那边去了,”破烂衣裳老头抬手指向西北,“往西北五里。”
回去路上,苏与之看着马车窗外风景,始终沉默。
据破烂老头所说,前阵子他看到一伙人把她陵寝里的棺椁挖出来,以为是盗墓的,就跟着远远偷看。
那伙人开了棺,而后棺椁葬到别处,原陵寝恢复原样。
苏与之和云巧顺着破烂老头指的方向,找到了云巧表姐的墓。
想到前阵子云巧说宸王府的祠堂里没有她的牌位。
原来谢墨寒早知道了她假死的事,并且一直在明里暗里地试探。
尽管在谢墨寒试探她的过程中,她和张大联手骗过谢墨寒,谢墨寒认可了她男子身份。
但谢墨寒知道她假死,还是让苏与之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马车在宸王府门口停下,苏与之和云巧走下马车,赶巧春喜买菜回来。
“何大夫何娘子你们回来了,我买了藕,一会儿咱们做藕粉团子,你们不知道,我买藕的时候,卖梨的郑家大郎……”
春喜叽叽喳喳八卦街上趣事,从北山陵寝带回来的压抑情绪也缓解不少。
几人有说有笑,一辆绿顶坠着流苏的马车停到他们身侧。
苏嫣然在丫鬟搀扶下款步走出马车。
苏与之不愿搭理苏嫣然,领着云巧和春喜,一个眼神都没给苏嫣然,抬腿就走。
苏嫣然轻哼一声,一个奴才,还敢走在她前面,快步走到他们前面,扔下手里素帕。
“哎呦,瞧我这手,没拿住,捡起来。”
眼神轻蔑地扫过云巧和苏与之,翘着兰花指,理鬓边碎发。
云巧气得脸色通红,“二小姐,我们是借助宸王府的客卿,你别太过分。”
“客卿?哈哈……”苏嫣然笑了两声,“宸王府是我姐夫府邸,我也算是这里的主人。”
“主人的帕子掉了,做客卿的不该帮主人捡起来吗?”
见云巧不动,阴阳怪气,“我们云巧攀上高枝了……”错开视线看向苏与之,“何大夫,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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