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小不点,心头又软又暖。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谢谢牧牧。”
牧牧摇摇头,又跑到苏奶奶家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确认鸡都还在,这才放心地跑回来,继续坐在小板凳上“站岗”。
苏奶奶在屋里看得直乐。
“这孩子,真是个小管家精!”
另一边,大河村西头,王富家。
“咳咳……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昏暗的屋里传出,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瘦骨嶙峋的老人,正是王富那个瘫痪多年的老爹,王木匠。
“爹!爹你怎么样?”
王富端着药碗冲进去,急得满头大汗。
“没……没事……”王木匠喘着粗气,摆了摆手,“老毛病了……咳咳……别浪费那个钱了……”
“什么叫浪费钱!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王富眼眶通红,吼了一嗓子。
他爹这病,拖了好几年了,最近越来越重,镇上医馆的大夫说,是陈年旧伤伤了肺腑,得用好药吊着命。
可好药,贵啊!
他那点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挣来的钱,全填了这个无底洞。
“富子啊……”王木匠拉着儿子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爹知道你孝顺……可是……咳咳……爹拖累你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富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你给老子好好活着!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他安抚好老爹,铁青着脸出了门。
几个狐朋狗友正在院子里等着他。
“富哥,咋样了?叔的病……”
“不太好。”王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大夫说,得用一味叫‘血见愁’的草药,那玩意儿死贵死贵的!老子去哪儿弄那么多钱!”
正说着,其中一个小弟眼睛一亮,指着村口的方向。
“富哥,你看,那不是姜南曦吗?她又去镇上卖草药了!”
“我听说啊,她现在可发了!每次都能从仁和堂拿回大把的铜板!”
王富心里一动。
卖草药?
他猛地想起上次在山上,姜南曦那个装了半篓子的“牛筋草”。
当时他还笑话她。
现在看来,那女人,怕是藏着什么门道!
“走!去镇上!”
王富咬了咬牙,带着几个兄弟,气势汹汹地朝着镇子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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