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寨子里年轻些的,更当是故事了。”
“祭坛大概在哪个位置,阿公还有印象吗?”陈默这时走了过来,语气随意地问,像是出于对古迹的好奇。
蓝阿公抬起枯瘦的手,指向石林深处偏东的方向:“大概……是那边吧。我也说不准,好多年没人提了。”他看了看天色,转开话题,“快到晌午了,让我家老婆子给你们做点山里菜尝尝!”
午饭是在蓝阿公家昏暗但整洁的堂屋吃的。简单的腊肉炒笋、青菜豆腐、红薯饭,却格外香。吃饭时,蓝阿公的老伴,一位同样瘦小沉默的阿婆,偷偷看了林浅好几眼,眼神有些复杂。
饭后,阿婆收拾碗筷时,林浅起身帮忙。走到灶房门口,阿婆忽然用极低的声音,用生硬的普通话快速说了一句:“姑娘……你身上,有和那石头……有点像的‘气’。”
林浅浑身一震,猛地看向阿婆。阿婆却已经低下头,麻利地刷起碗,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幻觉。但林浅确信自己听到了。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吊坠,吊坠温温的,并不烫,却一直保持着那种恒定的微热。
离开蓝阿公家,王局长乡里有会,先回去了,嘱咐他们自己逛逛,注意安全。蓝阿公也回屋歇晌了。
只剩下他们三人,气氛立刻变得不同。
“阿婆那句话……”苏璃压低声音。
“她感觉到了什么。”林浅肯定地说,“不是吊坠,是我……或者我们身上的力量。这里的人,世代居住,或许对某些自然或非自然的‘能量’有原始的感知力。”
陈默点点头:“阿公的故事也证实了,石林地下确实存在周期性或触发性的异常现象,而且被古人神化、敬畏。‘拾荒者’掌握的线索,恐怕比我们想象的多。”
他们沿着寨子边缘,看似随意地散步,实则慢慢靠近石林的外围。下午的阳光被高耸的石峰切割成一道道斜光,林间更显幽深。
“我们需要更精确的位置。”苏璃看着机械臂上依然受到强烈干扰、读数混乱的探测器,“阿公指的方向太模糊。而且,‘拾荒者’昨天被打断,今天一定会更隐蔽,我们需要知道他们可能从哪里再次下手。”
林浅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山风吹过,带来草木和泥土的气息。她努力去捕捉那种微妙的感应,屏蔽掉自然的声响。眩晕感没有出现,但一种隐约的“牵引感”仿佛从脚底传来,很微弱,像一根随时会断的丝线,指向石林深处某个方向。
“那边……”她不确定地指向东南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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