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过黄河,走新野、南阳,再沿着长江到鄱阳湖。
但南阳一带桐柏山、伏牛山贼匪猖獗,所以王逵、时百川押镖,还是走之前荆州那趟镖的淮水线路。
按脚程,来时差不多就是九月金秋。
杨铁心和丘处机有约,张望岳没有安排随行。
周岩则是半年时间都在走镖,不曾得闲过一日,此去江州走淮水,料来安全,张望岳同样没有安排他。
两人并肩而行,到了停放镖车的大院,东家已经备了壮行酒。
王逵快行几步,将长刀交给趟子手,到了段怀安面前道:“东家、总镖头,我启程了。”
“一路顺风,九月九重阳归,到时候和张总镖头、周镖头等在西山登高。”
“一定。”
王逵、时百川双手端了酒碗,一饮而尽。
时百川道:“扣锁,上旗。”
趟子手给镖箱上防盗锁,镖车插三角标旗。
门楼那边的穆念慈对喊道:“傻姑,点炮仗。”
车辚辚,马萧萧,炮仗震耳响。
镖队出门,沿长街而行。
周岩相送十里到长亭。
“周兄弟止步,重阳时西山登高。”
“等老哥。”周岩从怀中拿出精巧铁枪头,“这枪头老哥随身携带,倘若在江州一带遭遇人多势众贼匪,亮此枪头,或有奇效。”
“听周兄弟的。”王逵不问为何,拿了枪头以手帕裹缠,放入怀中,“走了。”
“好!”
王逵、时百川策马随上镖队。
周岩目送镖队远去,调转马头回城。
……
三日之后,晨光熹微。
剑光亮起的刹那,大枪跃入空中。
周岩使出“阴阳倒乱刃法”来。青锋剑的剑式本来灵动,此时突然硬拨、猛挑,变成了阳刚的枪路,而长枪却刺挑削洗,全走单剑的轻灵路子,剑成枪,枪变剑,当真是奇幻无方。
待剑光、枪锋敛去,周岩摇了摇头,“花里胡哨好看,但遭遇好手,定会自缚手脚。”
王逵等人走镖离去,他便开始修行绝情谷的这门功法,但总觉难以协调,要是面对寻常武者,杀敌自然足够,但倘若高手,反倒不如只用枪或剑。
周岩自言自语:“神雕的世界,裘千尺弥补了这套功法不足,我如今修为、武道眼界不差她,我能顿悟出“降龙十八掌”的十种劲,自也能将这门功法精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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