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被我赢了,你很不爽吗?”
阮梨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一步步靠近。
霍时青清楚的看见她的脚尖踩碎一朵野花,阳光把她披散的发照的发光,美的经心动魄。
刚才和那男人进去时,明明还是半扎着的头发。
不爽么?
比起被阮梨赢,联想刚才他俩在库房做了什么更让他心焦。
霍时青夹着香烟轻轻晃动,烟灰簌簌而落:“我有权利过问。”
那语气淡淡,阮梨很不想听出别的味道,但她还是品出了一点阴阳怪气。
“之前您的确有。”阮梨直面他的注视,“现在,我不是您的未婚妻。”
霍时青寥落碎发下的黑眸冰冷:“如果你早这么有自知之明,我或许会更高兴。”
阮梨从善如流:“让您高兴,也是我的职责。”
柔软,但处处透着冷淡的声音,霍时青在这一瞬厌倦到了极致。
不是厌倦阮梨,是厌倦自己。
他后悔了,他以为阮梨是听话的,没想到离开他身边,她就像私下伪装,重新飞回天空的鸟。
烟蒂燃尽,霍时青指尖轻微颤抖,他反手将燃着火星的烟蒂掐灭在掌心,面无表情。
阮梨眸光微微颤动,几乎没有迟疑,就从包里取出湿巾,上前去给霍时青擦手,两人均是一愣,这样的事情过去阮梨做了千百次,霍时青在外贵气矜持,没
有人知道他这个几乎自虐的习惯。
阮梨错开视线,淡淡抽回手:“抱歉,习惯了。”
霍时青垂着眸子,看着阮梨娴熟的将烟蒂层层包好收到自己那里,眼神微微柔软,在阮梨没有抬眸的时候,肆意打量她冷白的脸颊,秀挺的鼻梁。
过去的很多个时刻,霍时青感觉自己与她好像都是游离的,唯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感觉阮梨只属于自己。
一只手伸过来,接过阮梨手里的湿巾,包起烟蒂,握到了自己手中。
“有些坏习惯确实不好改。我帮你。”
野许语气温和,重新拿了湿巾把阮梨手指擦的干净,也不急着离开,就这么并排站在阮梨身边。
“对我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不要为难女人。”
他语气轻慢,怎么听都带着调侃的宠溺意味。
霍时青握了握手,喉结滚动,看着他俩的互动,目光变冷。
阮梨手很美,纤长的手指,从来不做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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