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眼神沉静,与暴躁的额尔敦和桀骜的赤术形成鲜明对比。
他是大汗的弟弟,左贤王乌木罕,在部落中以稳健和老谋深算著称。
“赤术侄儿虽有过失,但那个叫秦牧的乾人将领,确实非同一般。
其用兵诡谲,善于奇袭,更兼麾下有一支极为精锐的小股部队,防不胜防。
我们需重新审视这个对手。”
额尔敦喘着粗气,狠狠瞪了赤术一眼:“看在左贤王为你求情的份上,滚下去!
闭门思过!‘血鹞子’的指挥权,暂时交由左贤王掌管!”
赤术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不甘和怨毒,但在额尔敦威严的目光下,只能咬牙应道:
“是……父汗。”他退下时,眼角余光狠狠剜了乌木罕一眼。
乌木罕面色平静,仿佛没看到赤术的怨恨,他对额尔敦道:
“大汗,秦牧此子,已成我心腹之患。
其战术灵活,不拘一格,与我狄戎惯常战法迥异。
若任其成长,日后必是我南下大业之劲敌。
然则,对付此类敌人,不宜再沿用赤术侄儿之前之法。”
“哦?王弟有何高见?”额尔敦压下怒火,问道。
他对这个弟弟的智谋一向倚重。
乌木罕走到帐中悬挂的羊皮地图前,手指点向定北城:
“秦牧善出奇兵,我便以正合。不再与其纠缠于小股袭扰。
我大军压境,步步为营,切断其与外界的联系,困死定北城!同时,可遣使联络西边那几个不太安分的部落,许以重利,让他们骚扰乾朝西线,使其不能全力支援北州。”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此外,据报乾朝内部,并非铁板一块。那个新去的监军太监,与秦牧似乎并非一心……
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想想办法。堡垒,往往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额尔敦看着地图,沉吟良久,缓缓点头:
“就依王弟之言。本王再予你三万精锐,务必在入冬之前,给本王拿下定北城!
至于那个秦牧……本王要活的!我要亲手剥下他的皮,做成战鼓!”
秦牧的奇袭胜利,虽然带来了巨大的声望,但也带来了新的压力。
王朗的到来,像一滴清水滴入油锅,看似平静,实则让定北城的管理层面泛起了涟漪。
他以其“专业”的能力,迅速接手了军需账目的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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