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内部自查,如何通过特殊渠道(他隐去了墨老先生和冷月的具体存在,只说是“忠义之士”暗中相助)获取关键情报。
“……臣得知,北境副将赵千,受永昌侯指使,暗中伪造臣与黑山货行同北狄往来之书信、凭证,藏于其营帐之内,意图构陷!”
秦牧的声音陡然提高,目光如电,直射永昌侯冯骥。
“更有甚者,永昌侯指使党羽,在京城‘听风楼’等地,大肆散播谣言,污臣清誉事小,动摇北境军心、损害朝廷威信事大!
此非构陷边将,动摇国本而何?!”
“血口喷人!”永昌侯冯骥再也忍不住,出列厉声喝道。
“陛下!秦牧小儿信口雌黄!
分明是他与李崇信在北境跋扈不法,被赵千察觉,故而联手陷害忠良!
赵千所谓口供,必是屈打成招!
那些所谓伪造证据,焉知不是他秦牧自己伪造,用来诬陷老臣?!请陛下明鉴!”
他倒打一耙,声色俱厉,试图搅乱局势。
秦牧丝毫不乱,冷静回应:“陛下,木匣之中,有赵千画押口供原件,详细供述其如何受永昌侯府管事冯禄指使,如何伪造信印、笔迹。
另有,臣派人从赵千营帐暗格中取出的伪造书信、凭证之原件!
其上笔迹、印鉴,虽刻意模仿,但细微之处,与真印迥异,可请精通此道者鉴定!”
他转向冯骥,语气森然:“永昌侯若言臣伪造,敢问,臣从何处得知赵千营帐内有此暗格?又如何在李崇信将军控制赵千之前,便将‘伪造的伪造证据’
放入其中?时间、地点,岂容巧合?!”
这一连串的反问,基于严密的逻辑和时间线,让冯骥一时语塞。
秦牧趁热打铁:“此外,据臣所知,永昌侯府与兵部员外郎孙明(周延旧部)过往甚密,而散播谣言之‘听风楼’。
其背后东家,正与孙明有千丝万缕联系!此等关联,岂是巧合?陛下,此乃永昌侯结党营私、构陷储君近臣之铁证!”
他将“构陷边将”成功引向了“结党营私”和“动摇国本”的更高度。
朝堂之上,议论声渐起。
太子一系的官员纷纷出列,附议秦牧,要求严查永昌侯。
而冯骥的党羽则极力辩解,双方唇枪舌剑,争论不休。
老皇帝南宫朔默默听着双方的辩论,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依旧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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