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太长?非得往那风口浪尖上凑?这节骨眼上,不知道什么叫避其锋芒?”
“避什么风头?”祝一凡手中的咖啡勺“当啷”一声撞在杯壁上,褐色的液体险些泼溅出来,“不就是个…酒吧吗?”
“酒吧?”崔媛媛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冷笑,如同冰锥狠狠扎在玻璃上,“那是藏钟的巢穴!你真以为那老狐狸金盆洗手、立地成佛了?”她猛地凑近一步,带着高级香水的冷冽气息几乎喷在祝一凡脸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警示的意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懂不懂?他可是这城里最热衷‘存档纪念’的人…小心啊,老祝,别成了他私人珍藏里的下一个男主角!”
藏钟?祝一凡瞬间感觉脚下的地板变成了流沙,一股眩晕感袭来。他身边的人,似乎都比他多掌握着一个世界的密码。他定了定神,声音轻得像是在触碰一枚布满裂纹的蛋壳:“可我听说…那地方的老板…其实姓聂?”
崔媛媛的目光像受惊的夜鸟,倏地掠过祝一凡,投向紧闭的门口。空气骤然凝固,沉默如同沉重的铅灰色幕布,“哗啦”一声彻底落下。
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永不停歇的嗡鸣,以及祝一凡胸腔里那擂鼓般失控的心跳。
时间如同陷入蜜糖般粘稠而缓慢,窗外的暮色终于漫过窗棂,像打翻了的、浑浊的橘子酱,一点点浸染进来。崔媛媛深吸一口气,再次凑近了祝一凡,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在光洁的桌面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白痕,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藏钟…是聂风云嫡亲的亲娘舅。”她的气息带着温热拂过祝一凡的耳廓,声音轻得像一阵随时会消散的烟,“听说过么?这甥舅俩,当年为了一个女人,闹得差点掀翻了湖跺的天,比戏台子上唱的恩怨情仇狗血八百倍。”
祝一凡手中的咖啡杯猛地一晃,褐色的液体剧烈地撞击着杯壁:“你是说…青禾?!”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心脏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青你个头啊!”崔媛媛嗤笑出声,带着一种看穿幼稚谎言的荒谬感,“要真是关青禾那朵小白花,这事早就成了湖跺人茶余饭后的万年嚼舌根素材了。”她眼神飘忽了一瞬,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是自嘲?还是某种更深沉的忌惮?“是个…美得惊心动魄,也毒得蚀骨穿心的女人…外面那些嚼舌根的说我是湖跺顶级交际花?哼…”她的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弧度,“在她面前,我这点道行,充其量就是个刚学会用吸管嘬奶瓶的托班小豆丁!”(内心OS:呸!老娘绝不承认!)
确认了不是关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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