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基因真是绝了!令爱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啊!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空气瞬间凝固!张林脸上那完美的微笑“咔嚓”一声僵住,像劣质的面具裂开了缝。眼尾蛰伏的法令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骤然扭曲、颤动。镜片后面掠过一丝冷血动物捕食前的寒光,锐利得能剥皮拆骨。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一道刀锋。
“哼!好!眼!力!”
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碴,砸在地上铿锵作响:“这是我夫人!”
说完之后,张林甚至懒得再看祝一凡一眼,拂袖转身,每一步都带着要把地板踏穿的怒气值,径直离去。留下祝一凡石化在原地,脸上那点假笑彻底碎成了渣。关青禾死死咬着下唇,肩膀微微抖动,憋笑憋得快要内伤。
直到那对尊贵的夫妇消失在走廊尽头,祝一凡才懊恼地狠狠抓了把自己头发,发出痛苦的**:“我靠!这破嘴!真是犯贱,这叫什么事儿!一句话把大佬得罪透了…”
刚瘫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关青禾的信息就追魂夺命般杀了过来:“【怒火表情】什么毛病?!话都不让人说完就抢答?!老祝,没回你信息是因为在陪张市长和张夫人!他们在谈的事情很重要也很私密!唉,具体不能多说,算了…【叹气表情】”
祝一凡盯着屏幕,心脏还在后怕地狂跳。
张林临走时那刀锋般的眼神,绝对百分百锁定了他。他赶紧拨通郑铮的电话,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颤音:“老板!我…我刚才好像把张市长得罪惨了!他…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无聊!”
郑铮在那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语气充满了不耐烦,“祝一凡!敏感对警察是好品质,但过度敏感就是病!得治!你要像相信我一样相信张市长的胸襟和为人!这是我作为领导给你的忠告!莫名其妙!”说完,他“啪”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祝一凡举着忙音的手机,一脸懵逼:信你?信你啥?信你坑我比谁都积极吗??
心烦意乱地推开窗想透口气,结果,“噼啪!” 整层楼的霓虹灯管像是被无形的剪刀瞬间剪断了电源,集体熄灭!浓稠的雾气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饿鬼,立刻顺着门缝、窗缝疯狂地涌入,带着刺骨的阴冷。他手中握着的半瓶矿泉水瓶壁,瞬间凝结出一层细密冰冷的水珠。
“操蛋的鬼雾!见鬼的鬼楼!我他么的就不应该离开稳办!” 祝一凡低声咒骂,被酒精蹂躏过的神经在冰雾的刺激下阵阵抽痛,“当初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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