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但说好了,我卖脑子不卖身!”
“去你的!”她轻啐一口,眼波流转间带着鄙夷,“就你这身板儿,都不够我热身三分钟的,省省吧!”
热身?这词儿从她嘴里出来,总透着股邪性!
2、
半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一处僻静得有些荒凉的农庄。钱惠子熟稔地点了草炉烧鹅和两瓶冰镇透心凉的大乌苏:“我开车,你喝!”
她将酒瓶不容分说地杵到祝一凡面前。
祝一凡伸手一挡,笑容带着洞悉的锐利:“钱大小姐破费请我吃饭,不会真就我们俩…在这儿演一出旧情复炽的戏码吧?”
钱惠子深深看他一眼,红唇微启,话未出口,“吱呀”一声,包间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剪裁极致昂贵西装、面容白皙却透着一股病态倨傲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看向钱惠子的眼神热情似火,黏稠得令人不适,而转向祝一凡的目光,却瞬间降至冰点以下,如同在看一件亟待清除的秽物。
“老祝,介绍一下,”钱惠子声音微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这位是双湖控股集团的费青书费总,你们费局长的长公子!”
费青书眼中掠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更浓烈的鄙夷取代:“老费手下?哼,不认识!不过…他手底下,多半也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废物渣滓!”那傲慢如同生锈的冠冕,只能彰显其内在的空洞与腐朽。
祝一凡端起的酒杯,稳稳地停在了唇边一寸之地。
费青书那双锃亮的昂贵皮鞋,带着赤裸裸的侮辱,竟直接踩上了油腻的木质茶几,姿态跋扈嚣张:“惠子,你确定这种看门护院的土狗,也配上这张桌子?”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挑衅,一种宣告阶级碾压的野蛮姿态。
钱惠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费青书!这是我朋友,说话放尊重点!”她的紧张印证了祝一凡的猜想:费青书的出现,绝非偶然,而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压力测试”。
果然,钱惠子将一杯斟得几乎溢出的烈酒缓缓推过油腻的桌面,指尖划过粗砺的木纹,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凡,”她的红唇在昏黄油灯下犹如一道新鲜的血口子,声音透着强行压抑的疲惫与强硬,“喝了它。”
祝一凡凝视着杯中剧烈晃动的琥珀色液体,光线下折射出危险的迷离光晕:“何意?”
“活命的…入场券!”她的声音淬着冰渣,“有人悬了红,要你这条命。我和青书做保,你喝下这杯,退出那个不知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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