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得可以去演双簧,祝一凡嘴角扯出一丝苦涩又讽刺的弧度:“我?敢招惹她们?我巴不得离她们十万里远!可这倒霉催的厄运,就像嚼过的口香糖,死死黏在鞋底,甩都甩不掉。”
庞彪一愣,随即猛地一拍大腿,那动静差点把病床震塌:“哎哟!祝老弟!你这波假谦虚,凡尔赛本赛啊,可谓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张明迅速跟进补刀,火力全开:“就是!老祝,你这潜水的深度,比特么马里亚纳海沟还深!‘低调’得令人发指!”
两人像是又找到了共同的笑点,或者说找到了共同吐槽祝一凡的机会,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充满塑料兄弟情的大笑。尽管各自心怀鬼胎,分属不同的棋局,但在某个奇特的频道上:比如对“漂亮女人约等于致命武器”这件事的深刻认知和理解上,两头老狐狸竟诡异地达成了战术共识。
阳光下的塑料同盟,脆弱却真实地存在了那么几秒钟。
祝一凡差点被他们的惺惺相惜闪瞎了眼。
“老白,老祝,班儿上还有一堆破事,我先撤了!”张明见缝插针,演技爆发,做出一副火烧屁股的忙碌状,起身告辞。
这撤退时机拿捏得刚刚好。
庞彪却没动,大喇喇地在祝一凡病床边一屁股坐下,舒服地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他状似随意地闲聊,话语却如同包裹着蜜糖的毒针,看着张明远去,精准地瞄准了目标:“啧,老张这人啊,可是咱交警队出了名的天坑,自带团灭光环。老祝,你这双火眼金睛可得擦得倍儿亮!千万别被他那张破嘴忽悠瘸了,跟他组队…不然啊,”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祝一凡,“轻则晦气缠身,喝水塞牙缝,重则…嘿嘿,前程尽毁,连裤衩都得赔进去。”
这威胁段位很高,裹着为你好的糖衣。
祝一凡心中冷笑一声:“鱼儿开始咬钩了。”面上他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点点后怕,微微蹙眉:“哦?老白,有这么邪乎?多谢提醒啊!不过他今天倒也没说啥特别的,就东拉西扯,顺便…唉,提了一嘴…” 他故意停顿,仿佛在回忆无关紧要的琐事,“…那个空出来的教导员位置…”
“什么?教导员?!不是老廖已经答应他副…” 这几个字如同高压电击,精准地戳中了庞彪最敏感最核心的利益神经。他整个人像被强力弹簧从椅子上弹起来,伪装出来的悠闲荡然无存,双眼瞬间瞪得像铜铃,身体绷得笔直,“他也想?真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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