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归墟大人一手安排的。关氏兄妹是它灵体最适配的容器,关子沐逃离了之后,关青禾...就成了它唯一的目标,青禾她...根本不是单纯的在归墟受了刺激才变成这样!是归墟允诺了关市首扶摇直上和延续生命之后,他老人家做出的交易抉择。”
“什么狗屁抉择?”肖绰身体前倾,目光如炬,几乎要将他洞穿:“说下去!”
“其实,归墟最中意的是子沐…可关市首嫌她…天赋虽高,却…太过理想,心不够狠,甚至还反对他的…手段…”廖得水的声音扭曲着恐惧与病态的敬畏,“她假死脱身…关山就盯上了关青禾。但青禾那时…刚出校门,满脑子情爱,心思柔软…关山觉得…她是块废料!”
审讯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廖得水粗重的喘息和空调的低鸣。
这廖得水咽了口唾沫,仿佛说出的话会烫嘴:“所以…归墟那次‘意外’伤害…根本就是关市首…默许!不,是暗中引导!他需要一个够狠的‘创伤’,一个重塑的楔子!然后…然后归墟和关山联手,趁她最脆弱、大脑最可塑时,用秘密掌握的神经技术和药物…强行在她意识里…埋下一颗‘灵种’!他们要…要关青禾…裂变出另一个人格!成为归墟和鬼市的忠实傀儡!”
听闻挚友遭此非人对待,肖绰指节捏得惨白,嘎吱作响。
尽管有所预感,真相的残酷程度依然超出了想象。
廖得水的声音坠入梦呓般的深渊:“关山说…要唤醒她血脉里真正的力量…那个痴傻恋爱脑的关青禾,是‘无用’的、必须被压制的‘壳’。而另一个…那个冷酷、精于算计、操控人心,能继承他黑暗帝国的…‘幽灵’…才是他们想要的‘杰作’!他们用归墟的邪力当手术刀…活生生剖开青禾的灵魂…硬塞进一份…归墟意志的拷贝!他们要让那‘幽灵’…在他小女儿的身体里…复生成一首邪恶的诗篇!”
“砰!”肖绰的拳头狠狠砸在审讯桌上,水杯震跳!冰冷的怒火与难以置信的震骇在她眼中熊熊燃烧。
疯子!关山这个死有余辜的疯子!为了扭曲的权欲与所谓的“传承”,竟将亲生骨肉当作实验场!归墟的伤害,不过是他锻造凶器的砧板!关青禾,从来不是单纯的受害者或加害者,她是父亲疯狂野心的牺牲品,是双重灵魂撕扯的痛苦容器!
何其悲哀!
那天真痴缠的关青禾,与那冷血复仇的“幽灵”,如此迥异,如此对立,却都是关山一手炮制的悲剧!此刻,肖绰心中疑云翻腾:关子沐不惜暴露也要救走的,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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