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宗正安享天伦,颐养天年。”
赵仲御垂头道:“官家的话,臣记住了,从今日起便跟在父亲身边好好学,不负官家厚望。”
…………
西北战场,兴庆城下。
宋军的三面合围之中,一支千人辽军骑队再次对宋军发起了突围冲锋。
然而结果却毫无悬念,辽军骑队冲到宋军前阵百步内,便已伤亡殆尽。
一轮轮燧发枪齐射,彷如毫无感情的绞肉机,将冲锋的辽军绞得稀碎。
最后一名辽军冲到宋军前阵还有五十余步,随着一阵枪响,辽军骑士胸部中了无数弹,在身下战马不甘的悲嘶之中,不甘地栽倒在地。
辽军骑士浑身是血,倒在尘土里奋力地举起手中的刀剑,哪怕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可他还是将刀指向五十步外的宋军,仍在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将领最后的命令。
五十步外,宋军前阵的将士们面无表情地看着最后那名倒地的辽军骑士,彼此的目光在半空中相碰,都是一样的冷漠无情。
双方的将士只不过都在忠实地执行将领的命令,最后的结果无非“成败”而已。
倒地的辽军骑士眼神里的光芒渐渐暗淡,距离宋军前阵五十步的距离,这点距离却彷如一道仙人划下的天堑银河,凡人一辈子都无法跨过去。
就差五十步啊。
辽军骑士的脸上布满了仇恨和不甘,可眼里的光终究还是渐渐寂灭。
兴庆府城外,隆隆的战鼓擂响,激昂的号角愈发悲凉。
“全军推进,攻!”种建中骑马立于后军,拔剑瞋目厉喝。
辽军三面被围,军心士气已失,一轮轮不计代价的冲锋,却毫无效果,宋军的包围圈越缩越紧,像一只硕大无比的口袋,渐渐扎紧了口子,口袋里的辽军将士感到越来越窒息。
宋军列阵,步行推进,黄尘漫天蔽日,遮盖了两军的身影,宋军将士却毫无所觉,犹自一边前进,一边朝黄尘中放枪齐射。
看不清人影的漫天尘土里,传来辽军将士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人吼马嘶,队伍阵列越来越混乱。
骑马立于中军帅旗下的耶律淳脸色惨白,五万包围十万的诡异战争,亘古未闻的战术布置,以及相隔百步却始终无法冲破敌阵的无力感,此刻深深地袭上耶律淳的心头。
一个时辰前,城外东西两个方向突然出现了两股宋军,人数大约三万,而兴庆城内的两万余宋军也跟着出了城,三面宋军对城外的辽军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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