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母亲是我一生最骄傲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勇人抚育成人,不能让他毁在那个烂人手里,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要坚持……”
“……没有钱,那个烂人不愿意付抚养费,父母告诉我他们活着已经很辛苦了,放过他们吧,但是,谁来放过我和勇人呢?我打了两份工,依然不够,远远不够,于是我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很可惜,我已经30多岁了即使是素人,单价只有一万円,而且如果指名数量不够,还会降到八千円,我必须更努力……”
“……总算是有钱了,但在他发现真相,用那种眼神看我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必须坚持下去,直到他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天……现在,他考上了好的大学,有了光明的未来。我这个不体面的母亲,是时候消失了。请不要责怪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为了他,也为了我终于可以放下的重担……我没有遗憾了。”
“如果有人能看到这封信,请什么都不要做,就这样让我消失,好么?这是我身为母亲,最后的愿望。”
池田绘玲奈紧紧攥着拳头,别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具骸骨。
老练的甲斐享沉默地在尸体前蹲下,深深叹了口气,低声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世道……”
冈田将义感到眼眶发热,努力维持着专业,轻声说:“她,这位母亲……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衣服也很整齐。”
这是一种在生命终点,维持最后尊严的方式,这是这位母亲最后的骄傲。
代理系长南乡唯面无表情,但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的情绪:“其实,这位女士可以申请很多种援助的,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们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不想去跟厚生省的公务员就很多条款是否符合讨价还价,这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耻辱,他们宁愿独自结束生命,但这不是他们的错,旧社会把人变成鬼,而我们的社会在逼良为娼。”
剩下的话南乡唯没有说,但现场的众人都知道,这位女士肯定是去从事风俗业,甚至是那种上门应召女郎了,然后不慎有一天被自己儿子发现,当她被儿子用震惊的眼光看着时,坚持到儿子考上大学,然后平静地消失不要让儿子的同学朋友未来的同事们知道他妈妈从事过这些行业,就成了这位母亲唯一的选择。
绘玲奈气得牙关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她何尝不知道干那种事业来钱最快?
早年曾经有风俗业给她开出一个月230万的十倍工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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