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她,分些奶水给黄芳的孩子喝, 虽然只是个丫头片子,不过,好歹是程家人,总不能让孩子饿死,更不可能去花钱,买什么麦乳精之类的东西给那丫头片子喝, 只能想到舒悦,都是喂奶,还不用另外花钱,挺合适的。
“盼着我好?分家的时候, 就得给我分点钱,这样,我也不至于, 去了一趟镇上, 只给奶奶买了点鸡蛋糕。”
舒悦懒得再听程母胡说八道,她把背篓上面盖着布掀开, 从里面拿出一袋鸡蛋糕, 然后直接把背篓倒扣在地上,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告诉大家,除了这个鸡蛋糕,她什么也没买,什么资本家,什么贪图享乐, 这些词用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不合适的。
“作为我的公婆 ,一而再的在外面说我是资本家小姐,这是盼着我吗?这是想让我去死吧,明明,我是下乡,不是下放, 如果我是资本家的话,那是不是同意我下乡的那些领导干部,全都有问题, 公婆是觉得,人家领导干部做得都不对?还有,我在下乡以后,每天挣的工分,不说能跟男人比, 可是, 跟女知青比起来, 绝对是最高的,这要是还得说我是在享受的话,那,什么叫建设农村?”
“还有,关于离婚的事情,我是认真的, 结婚这两年, 我在程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全都心里有数, 以前,是我软弱,是我把你们当成家人,才会被你们欺负,现在,我不把你们当家人了,也不想再当软柿子,你们, 也别想着再来磋磨我, 分家的时候,就已经白纸黑字的写的很清楚,我给奶奶养老,你们的事情,我都不会管, 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过来闹?”
程悦的一番话说下来,村民们想了想, 好像, 确实是这样,舒悦是以知青的身份下乡来到这里的, 虽然,那个孙晴知青一直在说,舒家被下放,是资本家之类的话, 可是,舒悦是知青, 这一点, 是没有错的,更重要的是, 舒悦干活什么的,确实要比其她的知青要强 ,不会叫苦叫累, 更不会嫌这嫌那, 已经算是很不错的表现。
还嫁了村里人,虽然是用那样的方式,可,领了证,摆了酒,孩子都生了,确实不应该总是揪着那点成分问题来说事。
最重要的是, 总拿成分说事的人, 一直都是程母,嘴上说的好听,是一家人,是为了家里好, 实际上呢, 程母总会在外面,时不时的就提到舒悦的身份, 然后就会让大家去说成分的问题。
这哪里是在盼着舒悦好,分明,就是在舒悦的背后捅刀子,在村民们准备要接受舒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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