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饭结束,林家的氛围都不好。
林宗瀚与唐容秋母女俩想的不同,既然沈弛砚执意让林霁北住在澜山公馆,他也不再强求,毕竟早晚是一家人。
于是为了打破僵局,他拉着沈弛砚继续聊沈氏集团和路菲斯投行资金往来的事。
再有两年路菲斯投行的行长就要退休,林宗瀚想要和其他分行的副行长竞争行长的位子,手头上少不得要握更多大项目。
沈氏集团的加入能给他带来不少项目,这也是为什么林宗瀚处处给沈弛砚面子的原因。
林霁北晚饭的时候没打下手,起身收拾餐桌上的碗碟到厨房里帮忙。
她将厨房的推拉门合上,隔绝客厅里林父和沈弛砚交谈的声音。
唐容秋也赶着回林南初外公外婆家探望,整间屋子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北北,你也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你和阿砚住在澜山公馆里孤男寡女的不方便吗?”
门刚合上,林南初就忍不住朝林霁北发泄。
“姐,是阿砚非要让我住的,半个月前张漾已经在外面给我租好了房子,我们是住在一块的。”
林霁北放下手中碗碟,与她面对面交待,神色淡然得像在诉说一件细微平常的小事。
“你跟张漾住在一块了?”
林南初眉眼清冷看着她,似乎在思量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跟张漾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好端端地我怎会无缘无故住到澜山公馆里,你才是那个家的女主人不是吗?”
林霁北的一番话令林南初神色迷惑,她看向外边坐在沙发上的沈弛砚,他和林宗瀚正聊得热络,并不知道厨房里发生了什么。
“阿砚只是把你当成妹妹看待罢了。”
事已至此,林南初接受了这个设定,她明白沈弛砚是个有分寸的人,碍着他和林家的关系见林霁北和男朋友住在外面不会不管不顾。
“我也只把阿砚当成姐夫看待。”
林霁北的声音变得软糯,将手伸入洗碗池里帮忙洗碗。
林南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但看得出来她出神得严重,连蓝色衣袖被水淋湿都没察觉。
“姐,你衣服湿了。”
林霁北伸手指了指她被淋湿的半边衣袖。
眼见收拾得差不多,林南初回房间里换衣服。
林霁北将碗碟收拾好,来到沈弛砚旁边小声道:“阿砚,今晚我住在家里,就不跟你回去了,我也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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