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突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锦囊里的,怕是他压箱底的本命法器,足以扭转整个战局的...
"系统!"林玄一低喝,"检测幻影阁主腰间锦囊!"
"检测到目标法器:无相天幕(残)。"系统机械音难得带上了波动,"建议宿主立即——"
"轰!"
戏傀鼎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林玄一被气浪掀飞撞在断墙上,嘴里溢出的血却止不住地笑。
他望着幻影阁主颤抖的手终于抚上锦囊,望着那锦囊表面的金线正一寸寸裂开,突然觉得这出戏,才真正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夜风卷着灰烬扑来,吹得断墙上唐婉柔残留的金纹簌簌作响。
林玄一擦了擦嘴角的血,望着虚空中摇摇欲坠的幻影阁主,望着他腰间即将出鞘的无相天幕,眼里的光比戏魂纹路更亮。
这出戏的终幕,才刚要拉开。
幻影阁主枯瘦的手指终于扣住锦囊金线。
金线断裂的脆响里,一道灰蒙蒙的光膜从锦囊内翻涌而出,像被风卷起的破布般展开,却在触及空气的刹那凝出万千戏文——那是被封印了数百年的怨咒,每道戏文里都锁着被他吞噬的戏魂哭嚎声。
"无相天幕!"林玄一踉跄着撑起身子,喉间的血沫沾在嘴角。
系统方才的警告还在识海炸响,这残器虽不完整,却能将方圆十里的法则扭曲成他的剧场——到那时,戏傀鼎的反噬、戏魂的挣脱,都会被这层光膜揉成齑粉。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戏魂纹路里。
唐婉柔残留的沉水香突然在鼻尖炸开,那些被她用残魂传递的记忆碎片跟着翻涌:在戏傀鼎最深处,她曾触到过一团幽蓝火焰,那是上古戏魂祖师以真心为引炼的"心火",能烧穿所有傀儡术的枷锁。
"原来如此!"林玄一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望着幻影阁主因激动而扭曲的青灰面容,望着无相天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戏傀鼎溢出的金光,突然咬破舌尖,腥甜的血珠混着金色戏纹喷在锁链上。
锁链震颤着绷直,像根被拉满的弦,另一端的戏傀鼎表面,唐婉柔残留的金纹正随着他的血珠泛起涟漪。
"以她为媒介,以我为祭——"林玄一的声音混着血沫,却清晰得像惊雷。
他能感觉到识海里那些被他演绎过的角色法相在共鸣:剑仙的剑气劈开血雾,药圣的丹火灼烧咒文,佛子的梵音穿透怨嚎,最后全部汇聚成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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