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
她用力扯着柳老夫人的袖子,柳老夫人木着一张脸,半晌,她咂巴了下嘴,转头,郑重的攥住了晏观音的手,祖孙二人从未这么亲密,晏观音的下意识反应,是将那手甩开,柳老夫人虽然也膈应,可也努力忍着,紧拉着晏观音的手不放开。
柳老夫人嘴唇干裂开一道道裂缝,她艰难的吐出话:“你母亲当初受你父整日的痛殴,后来…后来就算是她也有过错,不该将你一个几个月的孩子抛下,可是她也是没办法了,她总要活命罢。”
“那时候走的匆忙,她又不能回娘家,一时跑出去了,还是…还是选房的亲戚们收留,她才活着,后来和…和你那两个妹妹的父亲过在一块。”
柳老夫人越说越气儿不够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涂氏,也就是晏观音的继父,好在有孩子,还能有个连带的称呼。
“她那是无奈的,如此,你便明白了罢。”
柳老夫人话没说的干净,她希望以晏观音的聪明,不用自己说那么明白,她也是该能猜出来的。
晏观音心头闷闷的有些痛,她抬头紧紧的盯住柳老夫人,她的眼珠既是明亮可是又黯淡了,她道:“外祖母说明白些,孙女儿愚钝,实在是没明白。”
她一说,柳老夫人气的要捶胸顿足了,她怀疑晏观音明白了,只是故意装的不明白。
无奈之下,她先是瞟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柳望,后道:“那时候你母亲为了逃命,匆忙而去,是以未能和你父亲和离。”
“如今,她回来了,想要把你几个妹妹的户籍也迁到南阳,可是…可是不方便…”
柳老夫人终于说完了,她像是解脱的松了一口气儿,莫名的有些心虚,她没敢看晏观音的表情,柳望亦是如此。
“这样儿啊。”晏观音干干的说了一句,柳老夫人混浊又映着光的眼睛珠子转了转,她忽大大叹了口气道:“好孩子,我知道是为难你了,只是如今外祖母不是没有探过口风,你…父亲那边晏家…已经将这事儿咬的死死的了。”
“总就算是柳家族亲,哪怕是托个中间人去说和,他们也是不肯好好谈的,如今没办法的办法,就是你去,如何你也是那一房的嫡女,唯一的嗣子,为你母亲做主,洗脱她多年的苦楚,与你父亲和离,你做这些都是名正言顺的啊。”
能从柳老夫人嘴里听见名正言顺这一句话,简直是恍如隔梦。
晏观音心底冷笑又顿顿的疼,她的余光扫过一旁的柳望,见其的脸上有着浅浅的泪痕,柳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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