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说了,你父亲将人殴死,这会儿在牢狱呢。”
“你说这算点儿什么事儿呢,咱们这种人家,这事儿最好平了,横竖是找人上下打点花些银子就完了。”
曹鱼说完了,朝着里头上看了一眼,他又道:“要说你没银子,我倒是愿意借你,不过…我借给你,二哥怕是不高兴,不如就让二哥借你银子,你们好好说说话吧。”
晏观音漆黑幽深的眸子仿佛一滩死水,平静的,可能照出他的脸,二人无声的对峙,曹鱼的酒醒了不少,不觉浑身隐隐地有一丝战栗。
“不见没话可说,如今见了,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我听闻令尊这几年身子不好,要是做退了,这司法参军是传给你呢,还是传给你兄长呢。”
晏观音语气温柔,唇角弯了弯,真像是不明事实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见了旧友,说起什么好奇的事儿。
曹鱼脸色微僵,他为曹家幼子,被母亲宠溺的不像样子,青州里他是出了名儿的纨绔子弟,他父亲要退,现在也确实私下铺路打点,不过是给他的兄长打点的,他兄长将来接手他父亲的位子。
他抬头看着晏观音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眼中显露出几分杀意,他虚晃一瞬,那杀意立刻就不见了,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一时看晏观音的眼神,觉得如同被蟒蛇缠住了一般,有些窒息。
不肯落入下风,曹鱼一手揽一个花娘,语气不屑:“你这样儿的人,家世性格一样儿都不得男人喜欢,也就是一张脸长得好,可这天下长得好看女人都不少,也就是二哥愿意给你脸面。”
“好了,又说什么呢。”
里头的御鹤像是才听见了动静,他出声儿打断了这里的僵局,转过身儿,他瞥见门前站着的宴观音,微微抬手,周围一圈儿的女侍便识趣儿的退下去了。
曹鱼知道是不能再留了,他往前几步扔下一句:“女子最重要的是温柔体贴,你如今这个处境,二哥愿意看你,你应该柔顺一些,哄他开心。”
这便说完了,忙匆匆走了,生怕晏观音回嘴似的。
晏观音踏步入内室,这会儿子御鹤已经又倚在软塌上了,他像是没有起身的意思,懒懒的靠着,手里捏着一串儿圆碌碌的紫皮儿葡萄。
“你方才瞧见我投壶没,我想起来小时候咱们比这个,总你投的好,我总是输,气的我回了家里,又是让他们教我投壶,想着下一次一定能赢你。”
御鹤说完了,晏观音并不接他的话,他就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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