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行礼,后这才道:“回姑娘的话,是摸着人了,姑太太不出来,是那个素华总到外头接头儿。”
“咱们是跟着的跟了几天,才瞧见有一回她在南面儿的青鸟巷子和一个男人传信儿,奴才后来跟着那男人,打听了,说是他是姓徐的,不过这个奴才再去查查,这人谨慎的很,摸不清猜不透的性子,每日就在街上绕两圈儿,刚开始奴才都不敢跟的紧了,后来发现他每隔三天就去一回柳家在城北的当铺。”
“然后便一下富贵起来…”杨晨顿了顿,又想起来:“哦,他手下还有几个人,他得了钱,就分散下去,时不时就买了东西去柳府送去,不过奴才看了,大多是女子的饰品衣裳什么的。”
晏观音皱了皱眉,这倒是解释了涂蟾宫忽然的富贵,她抿唇:“除了这些,可摸清楚他的底细了吗?”
杨晨微微垂头,立刻跪下了,回答道:“奴才没用,只是知道,他是轮着天儿在城里的秦楼楚馆歇,钱也都撒在那些地方了,他倒是在外头包了一个月的客栈,里头养着个弹琵琶的小娘子,哦!就是西面儿的问家仙客栈,他常去听,可不见他在那儿过夜。”
闻言,晏观音心下暗道这人可真是谨慎了,她默了默:“如此,他倒是心思重,你也不必太紧,小心打草惊蛇了,就细细的盯着他。”
“此后,你再找几个人,去柳家大房盯着,就看着他们和这个男人有没有接触。”
晏观音说罢捧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杨晨便应下了,后他犹豫之间,又道:“老爷一直让我们给晏家递消息。”
这是在说晏海,晏观音冷冷一笑:“好啊,他不是让你送吗,你就去送,看看晏家管不管他的死活。”
晏海防她比防贼还厉害,既然这么把晏家当成救命稻草,那就去吧,横竖就是半个月的时间了。
“家主的牌子,老爷一直带着。”杨晨不是没想过将牌子偷出来,只是晏海就是吃醉了酒,都把那牌子紧紧的看护着,绝不让人碰。
“到底是苦头没吃够。”
晏观音想着默了默,不过晏观音的苦头也用不着,她怎么做了,自有的人替她去做了。
听着里头主子不说话了,杨晨看了妹妹一眼,褪白马上会意,小心的进来,正看见晏观音也站起了身,晏观音脸上微微一笑,褪白却看得清楚,那笑冰冰冷冷的,眼底一片寂静,她一时心头重重的跳了跳。
晏观音转头看着外头的海景,这才继续道:“我问你,那个被晏海打死的人,有没有经过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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