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柳长赢怔了怔,看晏观音暗暗朝她使眼色,她虽心下有些隐隐好奇,却也没说什么,趾高气扬的冷扫了一眼涂蟾宫,随后就依着晏观音的话,甩袖出去了。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将人都打发走了,是要在我屋子里,耍什么长姐的威风不成?替母亲教训我?”
晏观音脸上笑语晏晏。
涂蟾宫就见过晏观音两三回,总见了也不见晏观音笑几回,现见晏观音虽然笑着,可是眼底还是清冷一片。
“不过也是,你能教导我们什么,你自己还不是自幼野人一般儿长大的,没爹没娘教的,现在摇身一变,倒是装的好像成了有本事的了。”
涂蟾宫气的磨牙,她讨厌死晏观音这一副自视清高又满身自以为是的模样,整日端着一张白脸,真当自己是观音了。
她眯了眯眼睛:“我自幼得母亲的教诲和疼爱,什么道理自然有母亲告诉我,我就算不知道,以后母亲也会慢慢的教我,实在就是不劳姐姐费心了…”
涂蟾宫说起柳望时面带骄傲之色,晏观音再如何,不也是个没爹妈要的孽障祸胎。
“有句俗话,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
晏观音说着话忽的上前两步,涂蟾宫心下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晏观音的话还在继续:“事事如意实难,事有一二可以如意就已经是上天的怜爱了。”
“我是有爹有娘,却自幼孤苦,似失孤,可也轮不到你这在里大放厥词,教训我。”
晏观音低笑:“我以为你虽然愚笨,可是不至于到蠢的地步,没想到,是我高估你了。”
闻言,涂蟾宫气的一张脸憋红了,那红还“噌”到了脖子根,她羞恼大骂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儿说我。”
她说着,犹然不解气,反手就从桌案前上放着的竹篮里,抽出把红剪子来,朝着晏观音就要扎去。
把一旁的涂锦书,吓得连叫都不会了。
“好大的谱儿啊,在家里就敢行凶了,也怪不得,你能胆大妄为的在巷子口给我设埋伏。”
晏观音语气清冷,涂蟾宫是个纸老虎,哪里有这胆子大白天当着人的面儿伤她。
涂蟾宫心头猛的一跳,手上微颤,见状,涂锦书暗暗松了口气,她可不想掺和到这里,想着,她静静退到门儿边儿。
“丹虹,将东西带进来。”
晏观音抬了嗓子,就听的外头丹虹高高的应了她一声儿,门前儿有摇铃的声音传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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