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若萱虽是商贾家女,但琴棋书画甚至骑射都样样精通。唯独天公不作美,她不幸遇到了一个窝囊的爱人和一个衣冠禽兽。”
“她大婚那日在脖颈间藏了一包鸡血,一切都只是我们设计好的障眼法罢了。因为若萱和沈仵作有交情,所以沈仵作帮我们一起向路大人隐瞒了一些事。”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还请路大人不要为难她。作为男权社会中少见的女仵作,沈春兰承受的已经太多。”
花半芹转向南知意。
“剩下的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多置喙了。”
南知意心中涌起一阵苦涩。
瞥见花半芹眼角的一滴泪珠,她指尖拈起一方素色绢帕,微微倾身,将帕子轻轻递到对方颊边。
见花半芹未拒,才继续用绢帕一角顺着她脸上纵横的泪痕轻轻按压,“花姐姐,为何我当初买绣样,竟然要十两?”
花半芹接过帕子轻拭泪痕。
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窘迫。
“那帕子是我给需要的人准备的,你当时看着面色红润,眉眼之间皆是笑意,我便知道这不属于你。”
“为何偏偏是绣样?”
“我曾见过洪泽县男人通过挑选画作的年份和色彩选择不同的女孩,心中气愤无比,便想到了这个法子。”花半芹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畅快。
“男人们可以如此选择,我们女人自然也可以根据绣样选择他们的死法。”
南知意彻底噎住。
一张樱桃小嘴张成O型。
某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血肉之躯,而是一朵就算在冰寒之地也永不凋零的雪莲。
女性的眼睛既可以温柔地注视着痛苦,也可以锐利地俯瞰繁华。
南知意愣神的空档,路栖鹤压下心口汹涌的波涛,薄唇紧抿:“本官看来,聪慧过人的花坊主有无数种办法继续伸张正义,却为何……”
“为何我选了最蠢的方法,乖乖被你们抓来?”
花半芹打断了他的话。
她深邃的眸光落到一旁那炷快要燃尽的香上面。
“因为一个团队里,除了领头的孤狼、奉献的春蚕,更需要一只隐忍的狼蛛。”
花半芹耳朵动了动。
直到一整根香完全燃尽,她依旧没听到任何熟悉的声响。
心脏一寸寸下沉。
女人噗通一声跪在地面上,双手抱拳,眸中的慌乱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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