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苍炎隐在一里外,暗跟知府大队,直到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方才离开。凌云义隐隐明白铁苍炎口中那一个以不同方法去打抱不平的人是哪一个了,敬意油然而生。世人皆知,官场之凶险更胜于江湖。
铁苍炎瞄着凌云义神色便知他猜到了,洒然一笑,来到一处隐密山林里暂休。
黑炭自空而落,松开双爪,两只肥野兔掉落。
一人一只,刚刚好。
凌云义万没想到黑炭通灵至此,心中发痒,右手试探着伸出,渴望着摸一摸如墨玄羽。
黑炭迅疾避开,落在铁苍炎肩上。
铁苍炎熟门熟路地剥兔烤兔,懒散地说道:“你小子最好老实些,若非有我在场,就你那两手功夫,黑炭能给你撕成肉条活吃了。”
凌云义死盯着黑炭,做话道:“铁老大,不用皮肩皮腕的,真好么?要不,我先替你架一会鹰?”
说起来,铁苍炎实也想有个随从能在他闲时帮着架架鹰,但不成,黑炭是蛮荒遗种,极有脾气,虽被他熬挺了,可绝不接受任何束缚,更绝不接受主人是只小弱鸡,要想它听话,能承受它的爪力是基本条件之一。
思量再三,出于对少庄主的保护,铁苍炎直截了当地回道:“还是算了吧,以你小子的身骨,挨上鹰爪便是几个血窟窿。”
凌云义哪里肯信,抓住话头,挑衅说道:“铁老大,你就吹吧。”
说真话没人信,铁苍炎脾气上来了,将手前指。黑炭改落在凌云义肩上。凌云义大喜,正要摸鹰,右肩传来无可言喻的剧痛,仿佛钩子深入肉里,锁死了琵琶骨。凌云义惊骇慌乱,急用五行真行护肩。不曾想,那对鹰爪别有玄妙,以他那有欠精纯的内家真气,几无用处。
凌云义只觉全身骨头都要断了,魂飞魄散,惊急大叫:“铁老大,我错了。要断了,骨头要断了。”
铁苍炎叫回黑炭,道:“野狼头骨硬不硬?黑炭一爪子下去,和烂豆腐一样。也就灵宝儿的龟壳能挡住了。”
凌云义揉着肩,问道:“灵宝儿是什么龟?”
铁苍炎道:“东海的灵龟,也是异种。少庄主。”
凌云义打断叫道:“不爱听。铁老大,你也说我比前些天的死狗样要好上很多了,要不要还这样吊着腔的寒碜人?”
铁苍炎叹道:“好吧,凌老二。”
“……呃,你还是叫我少庄主吧。”凌云义满目烦恼。
“他娘的,你要不要和娘们一样磨叽善变?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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