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苍炎道:“夸得过了,我砍七星会的人头,一多半是七星会欠着我三百多条人命。你有话只管说。”
慕娇容散去幻容,脸上肌肉一阵扭动后回还真容,容貌出众,二十六七,唯眉目间有着些烟尘之媚,轻语:“奴家本是个戏子,九岁登台,十一成名,年少不知世事凶险,直以为自己已是人上之人,却不知奴家从头到尾都只是个贱流玩物。奴家十三岁时被一权贵请到家中贺寿,噩梦随之来到,权贵**,奴家不从,抓伤了他,他发怒,将奴家扔在了院里,任由下人凌辱,奴家垂死还不肯放过,放出家犬凌奴。”
霍流离的笑容没了,凶辣娇喝:“是谁?!说出名来,我宰了他!”
慕娇容苦笑摇头,“不能说,斗不过的。奴被扔在了乱葬岗里,是师父路过救了奴,毫无嫌弃,百般关怀,又将独门幻容功传授给奴。看不见自己的脸容,奴家终于不用晚晚惊梦。奴家对师父已非感恩可说,爱之入血魂,但残花败柳、莺燕贱流,心里的情意万不敢说,唯愿侍奉师父终生。不幸的是,奴家的晦气与煞气祸害了师父,四年前,师父与奴家被绣衣卫强请至金陵,师父不愿同流合污,宁死不屈。可奴家万不愿师父惨受折磨,便从了贼,这四年来,奴想尽办法也没能救出师父,甚至连师父被关在哪里也打探不到。”说到此,凄凄泪流。
霍流离越为怜悯,将话安慰她。
铁苍炎手指敲桌,心上细为思量。
此一桩闲事,他想管,但眼下分身乏术,且就算解决了七星会,他的下一个目的地也是西域冥罗教,而非是繁华江南。更何况连事主本人都没有丝毫线索,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人,无异于天方夜谭。
慕娇容巴望着铁苍炎,生怕他嘴里吐出个不字。
要知她苦等了四年方才等到一个真正具有英雄气概的人,若为错过了去,她真就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最初的坚强去等待下一个英雄的出现,更不知自己会不会对这个世界就此绝望,一死百了。死在师父前面,在她心中,既是殉了师,也是殉了夫,绝非最坏的结果,至少她心里会很幸福。
霍流离将手推人,嗲嗲娇语:“铁大哥~~~,你定有办法的啦。”
铁苍炎浑身一麻,惊恐叫呼:“你这丫头,在哪学的娇腔?”
“当然是那些来谷中看病的娇小姐、娇夫人。怎么样,像不像?”霍流离得意神气。
铁苍炎头痛说道:“像得过分了。不许再学,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小狐仙,小婆娘,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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