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师兄喊我来的吗?”
“我叫你来的?”
庄老巫医闻言也愣了一下,蹙着眉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叫人喊过他…
“不是您叫师兄喊我的吗?”
周绍原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随即看了看院子,问道:“对了,师兄他人呢?”
“你师兄都好几天没来我这了,我又怎么叫他去唤你?”
庄老巫医也知他近来练功,只当是这小子练功练魔怔了,笑骂一句:“你这混小子莫不是练功练痴了?”
“我……”
周绍原挠了挠头,十分不解明明方才就是师兄在院外说师父唤的自己,怎地师父又说师兄已经好些天没来了呢?
“行了行了。”
庄老巫医不知他所想,亦不知他所遇,便摆摆撵人:“赶紧回去吧,近来部里有事,周侯已经请示过娘娘了,你也莫要多在外乱跑。”
“……”
周绍原心中虽疑惑方才是何人唤的自己,但见师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多提。
他出了师父家门,依旧眉头紧锁的思量着方才之事。
随即他似想到了什么,又跑去师兄家中,想问问方才是不是师兄在唤自己,结果却被告知师兄已经失踪两三天了!
看着师兄的父母焦急的恳求娘娘保佑,他本想说方才听到师兄声音之事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师兄已经失踪两三天了,那方才在院外唤我又是何人?’
周绍原呆呆地站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便是后背都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将自己所遇之事告知老父亲…
结果周老爹听后勃然色变,一巴掌就抽在他的后脑勺上,厉声训斥他近来不管是谁来喊都不准出门!
随即周老爹便匆匆出了门……
与此同时。
祝由部外的一处山谷中。
牛宿、危宿、室宿三人懒散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似是在密谋商议着什么事。
“老牛,你确定这方法管用吗?”
危宿是个身形消瘦的中年人,此时他眉眼中藏着几分怀疑,问道:“我那伥鬼都吃十多人了,为何还钓不出参精?”
“放心吧。”
身形壮硕的牛宿只轻笑一声,说道:“那参精必然会上钩的。”
见危宿还想说些什么,身为妇人的室宿则是笑着戏谑道:“老牛早年负伤来过这儿,还是被那参精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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