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看是枪伤,都不敢治…我们身上的钱和通讯设备在逃跑时也丢了…”
“武哥伤得太重…一直昏迷…昨天夜里,外面有动静,我们以为是‘血蟒’的人搜过来了…武哥让我先躲起来,他…他为了不拖累我,自己挣扎着从后窗爬出去,想把敌人引开…”
阿强的声音哽咽了:“我…我躲在地窖里,听到外面有枪声和叫骂声…等没动静了才敢出来…武哥…武哥就不见了…地上只有血迹…我找遍了附近,都没找到…三叔公!是我没用!没保护好武哥!”
阿强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苏寒按住了他的手,眼神冰冷如铁,但语气依旧平静:
“这不怪你。你做得很好,活下来了,才能告诉我这些。”
他迅速提炼着关键信息:大哥苏武重伤昏迷,昨夜独自引开敌人后失踪,生死不明。敌人是“血蟒”武装,手段凶残,设有埋伏。中间人桑坤是关键人物。
“那个庄园在什么位置?桑坤平时在哪里活动?”苏寒问道。
阿强努力回忆着,描述了一下庄园的大致方位和特征,以及桑坤常去的几个赌场和烟馆的位置。
“三叔公…您…您一个人来的?”阿强这才反应过来,担忧地看着苏寒。
“嗯。”苏寒点点头,“你在这里不安全,我必须带你离开。”
他看了看阿强的状态,直接行走是不可能的。
苏寒走出木屋,片刻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破旧的、发动机声音却很小的摩托车。
他将阿强小心翼翼地扶上摩托车后座,用绷带将他固定好。
“坚持住,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苏寒发动摩托车,没有走大路,而是沿着山林间猎人踩出的小径,朝着与勐拉相反的方向驶去。
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苏寒将车速控制在既能尽快远离危险区域,又不会过于颠簸加重阿强伤势的程度。
阿强伏在苏寒背上,感受着这位年轻“三叔公”宽阔后背传来的稳定力量和令人安心的气息,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寒根据之前研究地图的记忆,朝着一个位于边境线附近、相对而言各方势力交织、管控较弱的区域驶去。
那里有一些由华人开设的、背景复杂的诊所或旅馆,只要付得起钱,通常不会过问伤者的来历。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天色渐暗时,苏寒抵达了一个规模稍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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