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熊猫、白虎捏着我们第一次干坏事、第一次杀人的视频,只要不继续干,就让我们去死,去坐牢。”
竹叶青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那位温柔善良,给了她们新生又狠心抛下她们离去的姐姐,她只是讶异了太久太久,忽然就很想说出心里话。
张鼎文隐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握拳,很好,都把他当傻子糊弄?好一个熊猫,好一个白虎,一个唱白脸手握证据,一个唱黑脸逼着其余孩子一步步踏入更深的泥潭。
他居然教出了那么多个只会向自己人挥拳的人,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错了。
可他是一个自信,甚至十分利己主义的人,他怪罪自己的同时,又狠狠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熊猫、白虎两人一笔。
在他面前装的乖巧听话识大体,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个窝里横,只敢威胁胁迫自己人的废物。
感觉和他养出来的孩子相比,他这个自诩坏人的大坏蛋简直好的能立庙。
他一直认为人再坏能坏的过他吗?毕竟他做什么都是带有目的性的,救孩子是同情心作祟,也是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功德。
去国外也只是为了偷、抢那些国内流失的宝物,对他有益的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所用,没用的就永久被封在了他的庄园里。
他这么坏的人都没想过威逼这些孩子给自己干活,只想着养她们一场,日后能赚钱了给他点孝敬,好让他个老父亲也享享福。
听完竹叶青简明扼要,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要和他告状的话,张鼎文深吸好几口气才强行压下怒火,“那、那你的手呢?是出任务时断、断的吗?”
竹叶青强忍着的泪水滴落到衣服上,明明她已经靠着自己报了仇,明明她已经不难过了,可为什么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姐姐一问她就忍不住落下泪来呢?
是她太矫情了吗?姐姐明明说过,做人应该自强,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竹叶青抬头看着张鼎文,她露出了个无所谓的笑容,“这个啊?是白虎砍掉的。”
张鼎文只觉得一口气卡在了自己胸口,或许他真是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差点没一口气没喘上来厥过去。
不用张鼎文问,竹叶青就好像个旁观者似得,无比冷静又漠然地把她当时的经历轻描淡写说了。
“白虎讨厌我,他把我安排到一个很危险的位置,我差点被老男人强要,我没忍住打了那老男人,那老男人喊了保镖来,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当时我没有救援,九死一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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