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妹妹才是您养育了十二年的人,我才在您膝下陪伴三年,如何与她相比?”
沈氏差点气急攻心:“暖暖,你难道这么不信任娘吗?”
“不是,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晴暖拼命摇头,身体往下一滑,竟在沈氏面前跪下。
沈氏一把将她抱住:“快起来,娘不许你乱想,那些事永远都不会发生。”
苏晴暖委委屈屈地站起来。
白芷却在这时说道:“夫人,您别怪奴婢多嘴,大小姐如此不安心,还是因为二小姐已经抢走了大小姐许多东西。”
沈氏眸色一凝:“你没说错,她确实抢走了暖暖太多东西,每一桩每一件,该还回来了。”
苏博远这几日虽依旧忙,夜里却有时间回家,今日更是难得,还未到傍晚便回到家。
一进门,便见沈氏在案桌前写字。
“在写什么?暖暖及笄的事?”
苏博远走到沈氏身旁,低头看见纸上的字,眉头顿时皱起。
“夫人,你这是写的什么东西?”
墨迹还没干,沈氏拿起纸张吹了吹,淡淡地说:“我要给她换个名字,焕离这名字,本就不属于她。”
苏博远不认同地摇头:“都十几年了,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沈氏依旧平静道:“苏厌如何,我觉得这个名字最衬她,弃字也不错,她本就该被遗弃的,又或者芥字,草芥之人,也合适。”
“夫人!”苏博远的声音里难得染上愠色:“你到底怎么了?”
沈氏把纸甩在桌上:“她十几年来抢走暖暖这么多东西,我让她还怎么了,老爷,你知不知道,我一念她的名字就心如刀割,那本该是暖暖的名字!”
苏博远还是摇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暖暖的命格也已经破了,何必再搞那么多事?”
十五年前,沈氏和秋姨娘同一天发动,女子生产本就一只脚踏进鬼门关,那天又是中元节前夜,苏博远心里不安,连夜派人去幽冥司。
他原本不过想请几个镇邪卫到府中护持,谁知那天,来的人居然是国师灵毓长公主。
苏博远得灵毓长公主指点,才发现那天夜里的月亮异常地圆,且颜色如血,这居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血月。
灵毓长公主说,若是孩子生在血月之下的中元节,便是极差的命格。
一句话吓坏了苏博远,他连忙招呼稳婆催产,势必要在中元节来临前让沈氏把孩子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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