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们要把法器要回来,提前把法器调包。”
“娘!”苏世珩目眦欲裂:“到了这时候,你还要说谎吗?”
法器真的被调包,苏晴暖作为主人,又如何发现不了?
苏博远也劝道:“夫人,事到如今,你就说出来真相吧。”
沈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得汗毛都竖起来:
“你们父子都是没良心的,你们没看到暖暖一身血的被抬回来,如今还昏迷不醒吗?你们不追究苏焕离的责任,反倒在这里责怪我。”
“娘,这是两码事!”
“够了!”
春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脸色雪白如纸。
“这里是残花院,小姐重伤如今在休养,我决不允许有人打扰小姐养伤,各位是自己走,还是我把你们请出去。”
沈氏猛地回头,指着春晖骂:“你一个丫鬟,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苏博远却皱起眉头:“焕离为什么受伤?”
春晖满肚子的火气和怨恨,冷冷地扫了苏博远一眼:“原来尚书大人还会关心我家小姐啊,真是天下一大奇事。”
苏博远脸色窘迫,沈氏却忍不下去,往前跨了一步:“贱婢,你说,那柳木珠串,是不是苏焕离故意送到暖暖手里的。”
春晖冷笑:“夫人真是好没记性,我家小姐何时送过珠串给大小姐,分明是大小姐从我家小姐手里抢走的。”
“哼,柳木是阴木,若非她存心算计,又怎么会戴着柳木珠串招摇过市?”
沈氏眼神里带毒,死死盯着春晖。
春晖却看着苏博远:“我家小姐不惧怕阴木,至于为什么,我想,老爷应该很清楚。”
苏博远先是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春晖。
天生玄阴煞体,不畏惧一切聚阴之物。
沈氏警惕道:“她在说什么,老爷,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除了公务上的事,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苏博远额头除了一层薄汗,飞快看了苏世珩一眼。
苏世珩心领神会,当即剧烈地咳嗽。
苏博远忙道:“珩儿,你的身体怎么样?”
“咳咳咳……”苏世珩咳得说不出话,良久才道:“我为了救暖暖闯入宁王府,也受了伤。”
沈氏这才发现苏世珩的脸色白得不自然,衣裳有好几处破了的地方,像是被刀划破,划痕深的地方,能够看到他出血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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