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安。”
“你真是个好姑娘。”武安侯夫人满脸的怜惜:“谁的错,就该谁来承担才是。”
“舅母,焕离是我的妹妹,她做错了事情,我作为姐姐替她承担,也是应该的,哪怕让我替妹妹受罚,我也心甘情愿。”
不少妇人纷纷称赞苏晴暖。
沈氏四处张望,这才发现苏焕离不在暖阁了。
她今日带苏焕离过来,就是为了把罪责推到苏焕离身上,若是宁王府的人当真要惩罚,也让苏焕离替暖暖。
她跑哪里去了?
“你们在胡说八道,苏焕离不是那样的人。”
一片对苏晴暖的夸赞声中,出现了一道反对的声音。
贺枕云快步走来,面带怒容:“我与苏焕离相交,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怎么会让你故意戴柳木到宁王府?”
中元节赏花宴上,贺枕云认识了苏焕离,相谈之下发现与苏焕离十分投缘,在中元节后,两人便当起了手帕交,偶尔互送礼物和信件。
贺枕云刚刚走进暖阁,便听到有人骂苏焕离,自然是忍不得,当即上前与人理论。
“你与她相识才多久,才见过几次面,贺姑娘,你不过是被她蒙蔽了双眼,以为她是好人罢了。”
贺枕云话音刚落,立即有与苏晴暖交好的姑娘站出来,继续抹黑苏焕离。
“你才是被蒙蔽的人。”贺枕云气得满脸通红:“什么调换珠串的,不过是她们的一面之词。”
沈氏脸色阴沉:“贺姑娘,你这么说,难道是觉得,我作为一个长辈,会亲自污蔑别人,这个人,还是我亲自教养大的女儿?”
贺枕云被噎了一下,说不出反驳的话。
众人也反应过来,苏焕离是沈氏一手养大的孩子。
这么多年,养条狗都该有感情的,何况是人。
“苏夫人不可能诬陷那孩子,定是她做得太过分,苏夫人才被迫在大家面前揭露家丑。”
“说的也对,摊上这样的庶女,苏夫人也真是不容易。”
“贺姑娘,你还是早日与苏焕离断了来往吧,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陷害,保不准有一天,就害到你头上了。”
贺枕云咬着牙:“不可能,焕离不是那样的人。”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自己这段时间里看到的,感受到的。
虽然她们自中元节后再没有见过面,但往来的书信里,苏焕离的真心做不得假。
“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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