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若是让我抓住了,我还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苏晴暖脸色苍白,让冬青扶着,站在人群后不敢冒头。
吕延州的脸色也不太好,他对沈氏道:“伯母,镇邪卫的聚煞葫芦,一向是贴身携带的,想要调换世珩兄的聚煞葫芦,一定是他身边亲近之人所为。”
沈氏眸中染上怒色:“琛哥儿,你亲自带护卫把你大哥的院子围了,里面所有人都圈禁起来,等你爹回来再发落。”
这是苏家的家务事,吕延州把苏世珩送回来,便想告辞,沈氏却将他拦住。
“延州,你说说,珩哥儿弄丢那什么葫芦,这事很大吗?珩哥儿养好伤后,什么时候能官复原职?”
吕延州叹了一口气,委婉说道:“弄丢了法器,是重罪,若非我求情,加上世珩兄初犯,他如今就不是革职那么简单。”
沈氏两眼一黑。
完了,她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前程要完了。
吕延州迅速带着小厮告辞,沈氏不分青红皂白,把苏世珩院子里的人全部罚了一遍。
院子里不是打板子的声音,就是小厮丫鬟惨叫喊冤的声音。
除了苏世珩和还未归家的苏博远,苏家的主子都坐在偏厅中,隔一阵子管家便进来,说哪个小厮丫鬟没撑住,已经咽气了。
沈氏面不改色:“咽气的用草席卷了扔到乱葬岗,其他的继续打,直到有人认罪。”
管家心惊胆战地应了一声,继续到院子里盯着。
苏晴暖浑身发冷,声音微微颤抖:“娘,这么做,传出去了不太好。”
沈氏冷哼,一双眸子扫过偏厅中的下人:“我看谁敢传出去。”
下人们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苏世珩院子里的下人被打死打晕了一大半人,直到苏博远赶回来,才阻止了沈氏。
“珩儿怎么样了?”
沈氏哭诉道:“珩哥儿受了三十大板,好在他的体魄一直强健,大夫说只要好好修养,就能彻底痊愈。”
“可是,延州说此事对珩哥儿的影响很大,几乎是前程尽毁,珩哥儿醒来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苏博远的脸色当即沉下来。
他对苏世珩这个嫡长子报以极大的期待,若是苏世珩能在幽冥司坐上高位,苏家的地位水涨船高,他也更有资本竞争阁老甚至首辅之位。
可惜,如今一切眼看着要打水漂。
苏博远表面镇定,心里比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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