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输了,就连塞萨尔也那么认为——他看见了从瓦尔特眼中迸发出的凶光,比那头失去崽子的母熊更冰冷和疯狂。
十字剑被高高举起,光芒犹如烈日,就连塞萨尔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闭上眼睛,但意料中的剧烈打击并未来到,他听见众人发出了轻微的嘘叹声,声音中充满了欢喜与赞赏,他睁开眼睛,才发现那柄十字剑并未凶狠地砍下来,而是轻轻地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想天主已经看见你的信心了。”瓦尔特说,他放下手,十字剑在塞萨尔的肩膀上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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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马里克一世的帐篷中,倍感焦灼的可不止鲍德温一人,希拉克略也是如此,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可能说,你不要去同情那些如同野草般的平民,不要去冒犯圣殿骑士,不要将自己的力量与天赋展现在众人眼前。
若塞萨尔愿意听从这样的吩咐,那么他现在也不过是圣十字堡里一个可有可无的杂役罢了,甚至他连圣十字堡都进不了,当初鲍德温染上了麻风病,又遭到阿马里克一世重新为他挑选的仆人们的嘲弄,国王早已怒意升腾,非要给鲍德温找个无可挑剔的同伴不可。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找到了。
当一个侍从高高兴兴地踏入帐篷,高声通报,国王的使者队伍已经安然无恙地返回,并带来了托尔托萨的信使时,就连阿马里克一世都不由得露出了喜悦之情。
暴躁的瓦尔特.德.勒梅斯尼甚至可以无视国王的权威,他若是将阿马里克一世派出的使者看做耻辱,也不是不可能,最坏的结果是他处死了他们并把它们发射出城堡,最好的结果是剥走他们的衣服,甲胄,扣下旗帜,叫他们一行人灰溜溜地走着回营地。
鲍德温倒空了自己的箱子,最大的期望也不过是求若弗鲁瓦设法保住塞萨尔的一条性命罢了。
但结果显然超出了众人的期待,即便他们原先确实保持着一点微弱的侥幸——但当塞萨尔真正做到的时候,他们都不免如同饮了一大杯甘醇的葡萄酒那样醺醺然起来。
阿马里克一世还能保持住一个国王该有的姿态,与托尔托萨的圣殿骑士们确认了开战的地点,时间和大概人数后,给了他们赏赐,才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而鲍德温,一等到外人走开,就马上跳到了塞萨尔的身上,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他兴奋得面孔通红,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说,他更想让塞萨尔说说在托尔托萨城堡的事情。
当然,塞萨尔首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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