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
瓦尔特从来就是一个粗鲁而又直白的人,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塞萨尔沉默了一会儿,“女人与男人并无什么区别,除非她确实是个天生的痴儿,但若是如此,她们就不可能犯罪。
而我判定一个人有罪与否,从不认为应当与他或是她的性别有关。”
这个想法与现在的观念简直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对于贵女们,人们一向相当放纵,这些被认为头脑有如动物和孩子的女性并没有决定自身命运的权力,她们必须接受父亲,丈夫和儿子的摆布,甚至只是国王指定的一个监护人,但相对的,被剥夺了权力之后,她们也不必承担责任。
即便是在拜占庭也是如此,最坏不过进修道院,当然,若是被送入修道院后,莫名其妙的死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塞萨尔并不这么认为。二十四岁,在此时,她们可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她们也有姐妹,也有母亲,也有女儿,而她们对安娜却没有产生丝毫的同理心——在毒死那些侍女的时候,也不曾犹豫,她们或许受到了胁迫,但这不意味着她们无需付出代价。
瓦尔特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你可以把她们卖给突厥人或者是埃及人。”
“我永远不会将任何人卖做奴隶,而且……拥有生命和失去生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让一个人活着,无论怎么活着,有时候就是最好的嘉奖,而非惩罚。”
瓦尔特知道自己是没法改变塞萨尔的想法了,就像是塞萨尔坚决不使允许他们用拉丁人或是希腊人的方式去处决犯人——罪人的惩罚不是斩首,就是绞刑,如果对方要求使用毒药自尽,他也答应。
“我都不知道你是慈悲还是残忍了。”瓦尔特咕哝道。
不过无论是瓦尔特,还是塞萨尔,他们的做法都可以让塞浦路斯安静好一段时间。
对于此时的人们来说,他们并不会因为你的宽恕而感恩戴德,痛改前非,恰恰相反,他们只会认为你的宽仁是愚蠢,或是傲慢。
第一次作恶没有受到惩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酝酿下一次。
而等到天色大明,愿意投降的人走出城堡后,那几个犯下了罪行的女性也被押送到塞萨尔面前,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走到他的马前,跪下来求他饶恕自己,发誓愿意终生服侍他,或是进修道院……
而另一个年长些的女性则在高声叫骂:“拉丁人的暴政!”
塞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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