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的就是这些与我同道合的年轻人们,就如同曾经的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与创始者雨果·德·帕英和格弗雷·德·圣欧莫爵士,在没有马,没有武器,没有盔甲,没有衣服的状况下,依然建立起了圣殿骑士团那样。
当他站在废墟与朝圣者的尸体中时,他所想的难道就是钱和女人吗,绝不可能,他若是如此,想必就成为劫掠朝圣者的盗匪之一了,他没有自甘堕落,反而自逆境中奋起,才有了圣殿骑士团。
现在的圣殿骑士团可能早已违背了他的初衷,但他所建立的基础还未被摧毁。
你们心中依然有着最朴素的信念,为了捍卫信仰,你们远离故土,孤身一人,抛弃了世俗的所有权利和财产位置,只是为了实现你们当初在十字架前发下的誓言。
我不敢妄想能够建立如圣殿骑士团这样伟大的组织,但我知道,若是一开始基础就是倾斜的,损坏的,宫殿也不可能矗立多久——人少一点,没关系,瓦尔特,你应当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理念不同的人,原本就没有必要强行束缚在一起,这对他们是件好事,对我也是。”
瓦尔特瞅了他一眼,他必须承认,他或许并不是单纯的幸灾乐祸,而是有着一点迁怒。作为一个在圣地度过了几乎整个后半生的老骑士来说,有什么能比看着圣殿骑士团堕落到现在的模样,更叫他痛心的呢?
他曾经与亚拉萨路的国王阿马里克一世发生过冲突,但这冲突的根由也不单单是为了那每年五千个金币的进账,而是他认为他驻守在托尔托萨,往来的阿拉伯人,无论他是山中老人也好,还是水下老人也好,他们就应当向他缴纳“异教徒”税金,以此来换取他们的性命和自由。
亚拉萨路国王阿马里克一世却企图与这些异教徒媾和,并且取消了这桩税收。这已经不单单是经济问题,而是信仰层面的问题了。
这岂不是在说这些异教徒也能够享有与基督徒一样的权利了吗?
在圣殿骑士们的领地中,当然不能,他才因此悍然与国王发生了冲突,乃至于战争,而他和若弗鲁瓦一样,始终关注着这个差点成为圣殿骑士团成员之一的年轻人,他们承认他所受到的眷顾可能比十个圣殿骑士还要多,但问题是,他似乎并不因为这份额外的恩宠而受宠若惊。
相反的,他就像是那些得到了太多的独生子那样,并不将天主的恩惠放在心里,在他的世界中,基督徒,以撒人,撒拉逊人甚至于突厥人似乎都没有明显的区分。他看人,只看他是否正直,良善而不去看他的信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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