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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谁也不会去听一个女人,或者是小孩子说话,能够发言的只有部落中最为睿智的长者,或者是最为英勇的战士——在这支松散的联军中也是如此,哪怕他们之所以衰弱是因为在之前的战斗中为真主做出了牺牲。
法尤姆的埃米尔以前并不觉得如何,他一直跟随着萨拉丁作战(虽然他是法蒂玛王朝的总督),他甚至可以将这些将领之间的争执当做一场笑话来看,为枯燥无味的行军生涯添上几许欢愉。
但他现在身处其中,才发现这样的漩涡竟然会如此快速地消耗掉一个人的心气和精力。
“大人……”一个仆人为他端来了咖啡,塞萨尔教给鲍德温的咖啡炮制方法尚未大量产出,撒拉逊人饮用的依然是将果肉和果核一起碾碎后煮成的浓汤。
为了调和那苦涩、酸楚的滋味,里面加了很多的牛乳和糖,“请多喝一些吧,”他的仆人劝道,“里面加了很多冰糖,它能够振奋您的精神,让您的面孔重新红润起来。”
一提起冰糖法尤姆的埃米尔又感到一阵头痛,口中的甜蜜也变成了苦涩。
他放下杯子摆摆手,“您要来一些水烟吗?”另一个仆人殷勤的问道,他们察觉出了主人的疲惫尚未消散。
“来点吧,但别加糖。”法尤姆的埃米尔格外提醒了一句,自从冰糖被商人带到了地中海的各处,贵族们就热衷于在各种地方加上冰糖,饭菜里、咖啡里、牛乳里、水烟里,甚至香料炉里。
他们说这种糖不但质感莹润,不易变质,甜味和香味都格外的清冽,犹如山泉一般,一些寺庙里都已在售卖这种冰糖作为药材,但他真的不想再看见与那个人相关联的东西了。
在仆人们担忧的眼神中,法尤姆的埃米尔沉沉睡去。
事实上这更像是昏迷,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痛楚,头脑混沌,他在仆人的帮助下,向那个神圣的方向跪拜,做了礼拜。当然了,那些撒拉逊贵族并没有真的将他驱逐出使团,根本没有人愿意从事这份麻烦又耻辱的工作。
但留给他的余地也确实是太小了,他们这也想要,那也想要——法尤姆的埃米尔都有一种冲动,只以自己的名义与这些基督徒谈和,把这些混蛋全都扔在约旦河的河谷,自己回埃及去,但残留着的那份责任心和对法蒂玛王朝最后的忠诚——这些家伙多数都是他以往的同僚,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最后十字军们降低了一半部分赎金,并且允许他们用奴隶来抵冲。
那位年轻的主使还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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