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能。
他的反对者和鲍德温的一样多。
一个成名已久的将领尚且如此,鲍德温呢,一个居住在亚拉萨路的中心,在圣墓大教堂的庇护下,圣十字堡内的王子居然会被染上麻风病——一种几乎只能在贫苦之人身上看到的疾病,原本就是一桩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更不必说,在这之后,十字军内部以及教会连续对国王施压,要他废黜鲍德温,这也是阿马里克一世并没有第二个儿子,他才能够继续享有父亲的庇护和爱,但如今,他已经成年,获封为骑士,并且率领的大军连续获得了好几场无可挑剔的胜利,但对他的质疑声几乎从来就没有下去过。
他们甚至愿意纵容希比勒公主和她的丈夫对国王的无礼——只因为国王的继承人还要从希比勒的肚子里出来。
有时候塞萨尔也会想,如果当初没有他的出现,又或是鲍德温并没有被选中或者是被选中了——但不是蒙恩,而是赐受的话,那么他就只能去做一个修士,那么,在一处无人知晓的修道院里,鲍德温是否能够得到更多的善意,平静度日呢?
但他也只是这么一想,如果是作为一个修士,想必鲍德温也不会甘于将自己的生命消耗在祈祷和工作里,他必然会重新显现在人们的面前,犹如割裂了天穹的流星,或者是猛然爆裂在黑夜中的火花。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甘于平凡。
————
他们在布斯拉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抵抗。
在这里塞萨尔见到了第一个熟人,就是拉奇斯的总督沙姆斯丁,他向基督徒们投降,只求基督徒不要屠杀城中的民众。
“当然啦,”他故作卑微地说道,“即便你们要杀,也不会遭到什么反抗就是了。”
一开始,鲍德温和塞萨尔还无法弄懂他的意思,但进城后他们就明白了。
曾经小但也繁荣的布斯拉已经几乎快要变成了一座空城,绚丽的彩绘变得暗淡,街道上砖石的缝隙中残留着污秽的血渍,倾颓倒塌的墙壁随处可见,门户大开的商铺和仓库里空空荡荡,就连沙姆斯丁的官邸也潦倒残破得不成样子,甚至可以看到火烧烟缭的痕迹。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鲍德温问道,沙姆斯丁挥了挥手,几个瑟缩着不敢上前的仆人,立即如获大赦般地连忙退——这些仆人与强壮甚至健康毫无关系,他们又老、又丑、又黑,里面没有女人,那些苟延残喘在残垣断壁间的民众也是如此,或者说更糟。
即便有女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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