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人知道,亚比该已经失去了作为男性最为重要的两件东西——战场上和床榻上的本钱。
他与公主希比勒仍旧没有孩子。
“别太伤心,”他可以感觉到雷蒙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粗鲁的家伙居然难得的放柔了声音劝慰道,“他会挺过去的,不是没有骑士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最后他依然可以在战场上往来驰骋,或者是在宫廷中找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他终究是你的儿子,也是亚拉萨路国王的姐夫。”
博希蒙德停顿了一会,他站起身来,转向雷蒙,握住了他的手,博希蒙德一向乖僻,阴沉,可能与他自幼就被驱逐出安条克,后来也不得不在亲生母亲和继父的压迫下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有关。
雷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泪流满面,悲恸到似乎难以维持那张总是牢牢戴在脸上的假面具,他顿时慌了手脚:“放心,放心,没关系的——亚比该还有你,还有我,还有大卫。”
博希蒙德想要大笑,又想要怒骂,但无人可以从他的神情和姿态间窥见隐藏在之下的狂风骤浪。
雷蒙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资格来怜悯他!来故作慷慨的给他一个承诺!
他知道之前自己已经说动了雷蒙,但这并不意味着雷蒙就可以骑在他的头上,为所欲为。
“你以前是个傻子,现在依然是个傻子。”博希蒙德在心中说道,但他也知道这个傻子突然违背常理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是因为他得意忘形了。
当初阿马里克一世为什么会将雷蒙任命为摄政大臣?又促使是成了希比勒和亚比该的婚事呢,很简单,要让猛兽无暇他顾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两头猛兽之间丢下一只鲜血淋漓的羔羊。
当他们为了这份肥美的好肉,相互撕咬打斗时,原先会受到他们威胁的人便可安然无恙,而他的计策几乎就成功了。
如果不是亚比该太过无能,而鲍德温还有他身边的这个侍从崛起的速度又太快的话——经过了十来年的争斗和倾轧,他和雷蒙也应当年纪老迈,心力憔悴,无力再去控制下一位年少的亚拉萨路国王了,但事实总是变化的那样突兀而又急剧。
就像是博希蒙德也没想到,在最危险的攻城战中,亚比该都能够在他的庇护下得以全身而退,却在他们占领了大马士革,一切即将归于平常的时候,被阿萨辛的刺客斩断了一条手臂。
他就和亚比该一样,根本不相信当时塞萨尔确实力有未逮,那是个女人!一个女人是不可能感受到圣人,拥有超凡力量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