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下降,身体的疼痛也在减轻。
相比起吉安,希拉克略的情况就差多了,他苏醒了一次,旋即又昏迷了过去,除了皮肤的温度不再那么灼热之外,抽搐,呕吐和腹泻的情况还是有,更糟糕的是,他体内流出来的污物发红。
“接下来要怎么做?”安德烈主教问道,他看着仆人,仆人拿着水盆和铜壶走开了。
“干燥的蒿草研磨成粉,放在烈酒中浸泡十二个小时到二十四个小时,过滤后……服用。”
“现在这样不行吗?”
“不行……”塞萨尔在仆人的服侍下洗手:“老师属于重症,只是口服汁液和……不行。”他想着什么时候要去哈瑞迪那里拿注射器,虽然不够纯粹的提取物会导致器官衰竭——但疟原虫一样会导致这个结果,这是万不得已时才能下的决定。
“我看到还有骑士在不断地走出去——你需要多少蒿草?”
“很多。”
“你想治疗多少人,”安德烈主教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十个,一百个,一千个?”
“教士们给多少病人赐了福?”
“已经有三千人了,实际情况可能更多,以撒人和撒拉逊人不会接受,拜占庭人也未必愿意,还有有些人身上可能连一个子儿都没有,他们也许受过骗,所以就算是教士们声称不会索取任何费用,他们也不会走出来。”
安德烈主教神色严峻地问道:“但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也听听闻过村庄和军队中发生的疟疾,这种情况着实有些不同寻常——伯利恒并不是一座被荒野和沼泽环绕的城市,也没有众多的水渠与池塘,你也说了,这种疫病并不会从人的身上传到人的身上——”
“是蚊虫,有一种蚊虫可以传播这种疫病。”
“所以你要我们关闭水池,填平沟渠,撒上药粉——虽然药粉不多。”这种药粉听说不久前以撒人进了一些,但等主教的骑士去敲门,发现他们早已离开,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是个不祥的兆头。
“你怀疑这是一个人为的灾祸。”
“灾祸?不,是阴谋。”安德烈主教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看重虚名的人,所以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我是个教士,得到了‘赐受’,虽然也有些麻烦,但如果你能和我说清楚,我也能设法解释一二。”
他没有劝说塞萨尔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治愈了宗主教和他的侄子,还有一些重要人物——就像是之前的人们所做的那样,想要遮掩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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