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疯女人很早便不知所踪。但勒高确实说过,有人给他递了一封他妹妹写的信,他的妹妹希望他能够把他接到拿勒撒去。
同时他们也找到了勒高随身的行李,其中有一个空荡荡的瓦罐格外叫人在意,没人会带着容易破损又廉价的瓦罐从拿勒撒跑到伯利恒,除非这个瓦罐曾经装过非常重要的东西。
里面残留的气味和质感,都告诉人们里面装的既不是油,也不是香料,更不是葡萄酒,有什么东西值得勒高辛辛苦苦的搬到这里来呢?
这个问题可能要去拷问拿勒撒的以撒人才能知道。
但正如伯利恒的那些以撒人,拿勒撒的以撒高层也消失了,这更是进一步的证明了这件事情的不简单。如果可能,塞萨尔更想将哈瑞迪叫过来问问,但估计哈瑞迪也并不知道什么。
同时,塞萨尔也确实对哈瑞迪产生了一丝愤怒,他完全不理解哈瑞迪的想法——在某些地方他们是契合的,可以说是一对不错的合作伙伴,他也看得出哈瑞迪的眼中,对那些知识的渴望,虽然他们的信仰不同,但塞萨尔并未放在心里。
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基督徒。
但现在看起来那些留在哈瑞迪思想中的东西,远比他以为的顽固,不通情理。
如果哈瑞迪能够提前向他发出警告,而不是选择包庇勒高,现在伯利恒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苦难。
哪怕塞萨尔已经采集了足够多的蒿草,并且提取出了其中的有效成分,但还是有三分之一的人得了重症,而一半的人会因此死亡,毕竟此时的老人和孩子都很脆弱,其中还有孕妇,幸运的话,她们只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不幸的话,母亲和孩子将会被一同埋葬。
城中的哭泣声从未断绝过,更是不断的有人来请求他为他们赐福,塞萨尔索性将自己的办公场所搬到了马槽广场,一边做事,一边依照人们的要求伸出手来,供他们亲吻,或者是抚摸他们的额头,若是遇见了母亲,抱着孩子来,他还会加赠一枚银币——被瘟疫所占据的城市必然会物价高涨。
万幸的是,没多久就从亚拉萨路和拿勒撒运来了足够的食物,还有燃料,其中燃料甚至比食物还更重要。
伯利恒为了迎接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朝圣者,食物的储备总是非常充足,但是疟疾横行的时候,塞萨尔必须要求他们不要喝没有煮沸过的水,他并不知道其中是否有蚊子的幼虫孑孓,而疟疾的口传播也是少数,但沸水肯定会更安全,毕竟现在城中能少一个病人就少一个病人。
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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