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有好十来年没有再联系了。
纳提亚更是听说过瓦尔特这个名字,瓦尔特,若弗鲁瓦都是塞萨尔在圣殿骑士团中的朋友,在塞萨尔才来到亚拉萨路的时候,他们曾经在各个方面给予他不同的帮助。
塞萨尔曾经说过,对于君王,教士和朝圣者来说,这两位骑士的品行还是可信的(对于平民和异教徒就很难说了),即便如此,在十字军中他们依然算是难得的“好人”。
一旁的扈从接过了鲍西娅手中的十字弩,鲍西娅注视着瓦尔特,“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我接受的任务只是将他安全的护送到尼科西亚,之后大团长可没说。”瓦尔特耸耸肩,
无论是教皇特使还是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都认为瓦尔特既然接受了这个任务,就应该懂得他们的意思——他暂时成为了教皇特使的侍从,要听从他的安排,服从他的命令,无论对方提出了怎样无耻的要求也要遵从。
这位曾经被教皇特使寄予了无限厚望的圣殿骑士歪了歪头,眯着眼睛对着地上的尸体咧嘴一笑,“小家伙,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随后他俯下身,扛起了教皇特使死不瞑目的尸体,往肩膀上一扔,就像是驮着一袋麦子似的,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议事厅,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但没有一个人敢于去阻止他的,或者说,不需要。
瓦尔特的那句话,看似是对死去的教皇特使说的,但谁都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人们的神情,尤其是那些基督徒就变得更为复杂起来了。
他们确实听说过塞萨尔有着极其崇高而又纯洁的声誉,在骑士中极受尊崇,而且之前他与圣殿骑士团中的两位骑士总管也有着不小的交情。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够冒这样的险,任由他的妻子射杀了教皇特使,这完全超出了他们原先的估算。
鲍西娅落回座位,即便她经过训练,但她现在依然是一个怀胎十月并且即将临产的孕妇,这场刺杀耗费了她大量的血气——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在这种时候哪怕端个杯子都会累得气喘吁吁,她却杀了一个人。
鲍西娅倒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但她举手拒绝了他人的搀扶。
“那么大主教阁下,现在您是否愿意接受我的请求了呢?”
塞浦路斯大主教神色凝重地从一处帷幔所遮掩的小厅中走出,“你确定吗?孩子?”
“有什么不确定的?罗马教皇已经下了大绝罚,让我的丈夫,我以及我们将来的孩子,还有他的姐姐纳提亚蒙羞,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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