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亚平宁半岛的罗马教会对于塞萨尔在圣地所获得的拥护与爱戴也不了解,或者他们不屑于去了解那些贫贱之人所能蕴含着的力量——他们将塞萨尔看做了又一个德意志,法兰克或是亚平宁半岛上的领主。
亨利四世都曾经在教皇的权杖下屈服(后面的事情不说),皇帝都赤足忏悔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军骑士又能如何呢?
结果有目共睹。
现在塞浦路斯依然属于塞萨尔,他们也确实如初始所预想的那样,获得了伯利恒和大马士革,但并未能获得他们期望的巨大利益。
伯利恒城中所爆发出的那场瘟疫,让城中的居民和朝圣者对罗马教会积怨甚深,甚至在塞萨尔被大绝罚后,依然有四五千人愿意跟着他一起离开城市——这让一些人的打算落了空。
但你要说留在伯利恒和其他听闻了此事的人们信仰会因此更加坚定——那也是在胡言乱语,虽然他们不确定瘟疫是人为散播的,但教会在这场瘟疫中确实没起到什么作用。
他们将救了他们的人斥成魔鬼——如果塞萨尔失败了,他的药物导致了更多人的死亡,就像是村庄的“女巫”有时也会混淆毒药和药草,人们或许会信的,但事实上,上千上万的人因他得救。
尤其是罗马教会只过了一年多,就将大绝罚令撤销了——最后但凡还有点脑子的人,就不由得要思考,教会做出这个处罚的时候,是秉着本心和公心;还是将其视做一场儿戏般的勒索?
雪上加霜的是大马士革的沦陷。
“大卫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瓦尔特用随身携带的手斧在一块烤牛肉上猛的砍下一大块,而后用手指头捏起来,汁水淋漓的塞到了口中。
确实,如果没有塞萨尔、鲍德温的话,大卫的品格与武力都是无可挑剔的。
“但谁让他有这么一个父亲呢?要我说,雷蒙坏就坏在犹犹豫豫,摇摆不定了,他就该在踏入大马士革的那天起,就将大马士革的人全部杀死。”
“你说那些异教徒?”
“当然。”瓦尔特微笑着说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没有后患的做法。”
而若弗鲁瓦马上否决了他的说法,“不可能。那时候大马士革的人口仍旧超过了我们的军队,他们并不是俯首待宰的羊羔,而是充满了警惕的敌人。
如果当真要这么做,我们的损失会很大,而且他们的总督也说,在大马士革中遍布火油,无论是我们决定继续开战,还是屠杀他的子民,他都会烧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