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塞浦路斯和亚拉萨路,君士坦丁堡他都没找到。
现在的这些菌种还是他请理查和艾蒂安伯爵给他带的,他们所能带的有限,但这种事情不能广而告之,塞萨尔现在正处在短暂的“自由期”,罗马教会也知道绝罚对他没什么用,但其他人的领地可都还在罗马教会的长臂管辖范围内。
但这些珍贵的菌种成活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唯一成功的人只有哈瑞迪——他坦诚,在秘地里,也有人在培养菌种,种植药草,这甚至是贤人的必修课程——确实,在另一个世界里,任何药物都能追溯到最初的源头,古早的人并不比现在的人更愚笨。
“那么你今后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在朝圣结束后,你依然可以回到塞浦路斯,那个位置和房间,我会命令作坊的主人继续为你保留。”
“保留着吧。”哈瑞迪并没有立即赌咒发誓自己要永远留在麻风山谷,而是从容的回答道,“我会继续在这里,为这些人做事,短期内——真等到我老了,什么都做不了了,我会回到塞浦路斯,当然前提是我并没有染上麻风病。”
“你现在确实已经不像是个以撒人了。”
“别这么说,”哈瑞迪苦笑着回答说,我都难以相信我自己。所以大人,我要与您私下里谈话,还有一个原因。”
“请您等一下,”他说,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洞窟中,搬出了一个箱子,这个箱子也不大,双手可以环抱,但看得出是新做的,做得格外精美。这里的精美不是说它是否有雕花,或是鎏金,而是每个角落都被打磨的光洁无比,木板也找不到一点虫蛀和变色的地方,四角更是有着黄铜的钉子来做加固。
箱子没有锁,在这个山谷中,人们实行的是最为朴素的共和制度,毕竟一旦就算独占在一天之内吃不完的食物或者是布匹,又有什么用呢?你随时可能染上麻风病或者是因为病症加重而死亡。
“这是这里的人们发现的。”哈瑞迪看着塞萨尔迷惑不解的神情说道,一边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那是一块虽然不能说粗糙,但也精细不到哪里去的亚麻布,经线和纬线虽然排列的还算严密,但没有染色,也没有花边和其他装饰,纯粹就是一块布。
而他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床榻上把它打开的时候,上面赫然有着一个被鲜血浸染成的人形。
塞萨尔微微变色。
他不认为哈瑞迪要在这个时候羞辱或者是诅咒他,但他想到的另一种可能却让他惊惧不已。
“这里曾经埋葬过无数的罗马人,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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