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他脚下的土地,“我们将会把白骆驼献给您!”一个撒拉逊少年高声说道,这是一个撒拉逊的战士,对自己的酋长或者是君王发誓时常说的话。
赞吉来到大马士革时骑得就是一匹白骆驼。
骆驼对于撒拉逊人的意义是不同的——它是撒拉逊人的坐骑,毛、皮以及骨骼也是有用之物——毛用来织布、皮用来做容器、骨骼则作为一种载体刻写经文。
“好啊,如果你不介意为一个基督徒的骑士效忠的话。”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坚决的神情。
“即便您是魔鬼,我也愿意向您献上忠诚。您营救了我,我的弟弟,还有我的妹妹,”他的脚边确实还挂着两个幼小的孩子。“如果没有你,我们已经死了,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士兵们抓住,而后卖给奴隶商人,我们将会就此分散,再也无法见面,更不知对方的生死。”
“你们的父母……”
“我的父母,祖父母都已经死了,他们是我仅有的亲人,只是为了他们,我也愿意为您挥刀。”而后,少年停顿了一下:“可以给我您的名字吗?我会铭刻在心。”
“法迪。”老人代塞萨尔说,少年人得了名字,心满意足地走了,而塞萨尔有点惊讶,在撒拉逊人的名字中,法迪从救世主耶稣的撒拉逊名中引申而出。
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单单只是拯救者的话,老人也没说错。
塞萨尔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在这几百人中,那些半大的少年几乎都向他发了誓。
这些撒拉逊人耗费了一点时间,最后连那些基督徒也都要来吻他的脚,哪怕他们之前已经向他跪拜过,但塞萨尔并不要求他们这样做,也不想接受,但马上引起了一阵反对声。
他们说,既然您是公平的人,那么就应该在这里也保持公平才对,你不能只允许撒拉逊人吻你的脚,我们却没有这个资格——不对,我们应当更有资格才对。
他们这样振振有词,塞萨尔又不得不耗费了一些时间,而这些人在接受塞萨尔提供的麦粥、衣服和鞋子的时候,神情就变得从容了很多。
“因为他们已经等于是你的财产了,呃,无论是仆人还是奴隶,他们受到主人的照顾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塞萨尔无奈地望去,发现理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来了:“还真是挺让人感动的……不过说句实话,这个时候最好有吟游诗人来写一首诗。对了,我们去找腓力吧,费力倒是挺擅长诗歌的。”
塞萨尔不得不恳求理查别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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