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庸之人,在萨拉丁任命他为大马士革的总督后,他竟然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但太可惜了……若是这个任命早二十年,或是晚二十年。
伊本轻蔑地称他是个懦弱的胆小鬼,只因为他想要保全大马士革以及大马士革的子民,将这座城市交给了十字军。
但这是他的过错吗?当然不是,他的身边没有愿意支持他的人,相反的,全都是想要趁着混乱的时候,前来分一杯羹的豺狼。
而伊本就是其中的一只。
说来真是可笑,伊本将他打作一个叛国之人,将他埋入坑洞,叫他的亲友手持着石头来砸死他。
但自始至终,无论是十字军还是伊本来到这座城市,拉齐斯都没有逃走,他是可以逃走的。毕竟他的家族也算是大马士革历史的一部分,但他没有,他坚持到了最后,哪怕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伊本呢?在战局只是向着十字军这里倾斜,还未彻底的溃败时,伊本就已经带着他的亲卫和驼队逃走了。
而他身边的那些所谓撒拉逊和突厥的勇士也瞬时作鸟兽散。
想到这里,塞萨尔顿时兴味索然,与一头野兽去讲述人类应有的道德和尊严又有什么用呢?
“你会被释放的,但仅此而已。三只骡子,两个仆从,这是我最后的宽容了,请勿挑战我的耐心,毕竟你的赎金也只够缴纳一次。”
伊本面色铁青地被押了下去,塞萨尔摇了摇头,他还不如那些使者或是雇佣兵的将领有骨气,他们还能叫嚷几句,伊本听了塞萨尔的话后,竟然一句辩驳都不敢多说。
朗基努斯又送来了一箱文件,塞萨尔真觉得他需要一些可以在政务上帮助自己的人了,只可惜这里的骑士很多,学者却很少,教士们也很难被信任——至少不能放手让他们去做。
如果一定要说他身边有什么人可以担当这个职位的话,他觉得鲍西娅的祖父丹多洛就很好。问题是丹多洛现在正在竞争威尼斯总督的职位,别说是来为他效力了,甚至不能和他多接触。
“殿下,我们又截获了两只来自于霍姆斯的信鸽。”
“看来伊本的拥趸也不少。”
塞萨尔接过朗基努斯送来的黄铜圆筒,把它拧开,将里面的纸条倒出来,展开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的丢在了一旁的墨水瓶中,把它销毁。
伊本大概还不知道,在大马士革被十字军们攻打下来的那一天,他的老巢霍姆斯也同样遭到了阿颇勒的苏丹萨利赫的攻击。
这可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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