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记录整个案件的详情,以及最终作出的审判结果。
虽然不能说这些审判都是公正而又公平的,但总要比法兰克人那种稀奇古怪的审判方式来的好。
而在这些被推上来的罪人之中。撒拉逊人几乎都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那些愤怒的目光与失望的眼神,而突厥人则表现的十分温顺,用这个姿态来表示自己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除了死刑。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莫过于以撒人,他们一直在不断的抱怨和申诉。
申诉的理由主要有两个,第一,他们认为伊本也是撒拉逊人,又是努尔丁亲自任命的总督,是“信仰之光”遗志的继承者,阿颇勒的苏丹萨利赫也承认了他对大马士革的宣称。
在大马士革群龙无首的状况下,他完全可以取代将城市献给了基督徒的拉齐斯,成为这里的主人,而他们为这里的主人效劳并无太大的过错。
第二,他们认为自己即便为伊本做了事,为那些穷凶极恶的暴徒引了路,也是迫不得已。
而且比起其他人,他们自己的财产也有损失。
即便士兵们将他们霸占其他人的赃物抬了出来,放在了他们面前,他们也说——我们可从未将这些东西占为己有,它们只是和我们同在一个屋子里罢了。我不曾拿去变卖,也不曾拿去馈赠他人,怎么能说我们占有了这些东西呢?
更奇妙的是,一些以撒人索性否认了自己的罪行,他们以往的朋友或者说仇敌要比那个撒拉逊女人的丈夫更为悲惨,一整个家庭都死在了战火之中,他们也就洋洋得意地认为,不会有人站出来指控他们,但塞萨尔早有准备。
原告或许是没有了,但帮凶总是有吧。
那些即将被卖作奴隶的撒拉逊人和突厥人,以及从其他地方而来的雇佣兵就起了作用。
这时候商人们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塞萨尔坚持要他们等三天。如果一开始就把他们卖了,这时候审判就难以继续下去了。
被叫出来的帮凶也笑嘻嘻的,他们认为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卖作奴隶,毕竟他们都是强壮的士兵,很值一些钱。他们更乐于看到有人和自己落得同一下场,或是更糟糕。他们毫不介意地说出了罪行。
只是等到审判结果下来,他们的脖子同样被套上了绳圈,与那些和他们狼狈为奸的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才感到了惊慌,但为时已晚。
对于士兵和骑士们而言,这些俘虏卖给谁不是卖?塞萨尔已经与他们说定,这些被确认犯了罪的人将会遭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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