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农民或是牧人侍奉自己……
或许他们可以弄到一头骆驼和一匹马,更快的回到他们觉得安全的地方。
“你觉得他们能够走出多远?”理查望着那些仓皇的身影,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不知道,”塞萨尔说,“这就要看,幸运的脚步更快,还是复仇的脚步更快了——但无论如何,后者总是会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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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需要水。”
一个侍从说道。
“我们不能再这样跑下去了。”另一个侍从也说。“骡子已经口吐白沫,它们随时可能倒毙,到时候我们靠着两条腿更是走不远。”
若换做平时,伊本肯定已经一鞭子抽了过去,但他身边那些熟悉的侍从已经因为犯了罪,而被那个可恶的基督徒绞死。
他身边只有这两个不曾犯罪的侍从,但他们既然没有犯罪,那就表明他们与伊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只不过他们是霍姆斯人,他们的家人还在霍姆斯,比起伊本许诺的空中楼阁,他们更渴望回到自己的家中,尽早与他们团聚。
伊本并不知道霍姆斯已经沦陷,之前也有他的亲信放出了信鸽,无奈的是,塞萨尔一早便派出了莱拉和受其雇佣的一群贝都因人拦截。
他并未能收到这个重要的情报。
伊本满怀期待,以为只要自己回到霍姆斯,就可以重整旗鼓,再做打算——他回望着在月色下愈发皎洁的白色城墙,口中咀嚼着不甘与羞耻,将自己的愤怒掩藏在了僵硬的面孔下。
他们依然没能走出多远——骡子更经得起折磨,但绝对无法做到比马儿更快,也不如骆驼步子大——天色却已经暗了,在黑夜中行走是很容易迷路的,而在荒野中迷路就等于去死。
“我们确实应该找个地方……喝点水,休息一下。”
他们寻觅了很久,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才找到了一处人家。
这只是一个临时的营地,破旧的帐篷——贝都因人的“羊毛屋”——不是皮革,而是羊毛制成的毯子和毛毡连缀起来的帐篷,扎在一个小小的绿洲旁。
走出来的人中也没有强壮的男性,只有一个胡须灰白的老翁。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少女。少女的面容被风沙摧残得不成样子,看上去更像是可以做母亲的年龄,加之容貌普通,伊本只扫了一眼。就别过头去不再看了。
这家人虽然谨慎,但还是尽其可能地招待了伊本。
伊本当然没有蠢到说出自己的身份,而是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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