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他的兄长图兰沙也是满心惆怅——他们还在阿颇勒的时候,即便不算挚友,关系也称得上融洽欢喜。
“但如果他告诉了你,你会应允他使用这样的计谋吗?”
萨拉丁只能苦涩地摇摇头,在战场上,他可以使用计谋,但叫无辜的人去死……他做不到,或许大宦官的决定是对的。
图兰沙来到加利利海附近的时候,撒拉逊人与基督徒的尸体都已经开始肿胀变形了,尤其是在大宦官脚下的那些头颅——他被浑身赤裸的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柱子插入了湖水,他的双足被有意浸没在湖水中,而堆在他脚下的那些头颅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中,很快就开始腐烂发臭。
而在天色暗下来后,更是有数不清的飞禽走兽前来分享这顿丰富的美食。
“他们都说他是遭了真主的谴责,才会在战斗中败于基督徒之手,就如同他曾经的主人努尔丁那样,他无法动作,也无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下属与盟友的头颅伏荡在他的脚边,血波推送着它们,将它们送往湖底,或者岸边。
岸边的头颅很快就成为了蝇虫的巢穴。而这些蛆虫在第二天爬上了他的脚面。”
“……他不是可以治愈自己么?”萨拉丁惊讶地问道。
“所以才说是真主的惩罚,先知收回了他的眷顾。”
萨拉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他们相处的时候,大宦官没有泄露过一丝一毫有关于此的秘密——努尔丁竟然留了这样一个人在身边。
“他竟然不曾……我是说……”图兰沙做了一个手势。
“他是在成年之后才来到苏丹努尔丁身边的。”有关于米特什金,萨拉丁了解的要比他的兄长多得多,毕竟他曾经是努尔丁最喜欢的年轻人之一,他和米特什金同样是苏丹的仆人,只不过萨拉丁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他的野心可以得到人们的拥护和承认,而不至于如米特什金那样扭曲。
“米特什金有胡子,意味着他是在成为男人之后才遭到阉割的——他原先是一个贵族的马夫,是个异教徒,原本这也没什么,但就如同一个穷人得到了他无法保护的珍宝,米特什金大概是在成年之后才得到了他不该有的东西,留给这种人的选择并不多。”
萨拉丁说,他虽然被米特什金瞒过去了,但也知道撒拉逊的贵族如何处理这些人——要么死,要么不再是个男人——米特什金固然可以叫自己痊愈,但那就等于受一番苦,还是要死。
而叫干枯的骨头上生出血肉来……先知尔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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