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建帐篷之类的粗活,并且得到了一些赏钱。
这种事情也确实是他们这些人常干的,他利索的干完了所有的活儿,而后摆弄着手上的费尔(铜币)不满地撇了撇嘴:“大人,这颜色可不对呀?”
听到他这么说,那位战士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家伙,”他笑骂道:“什么时候开始,帮人搬点东西,也能如此无耻的索要迪拉姆(银币)了?”
“若还在亚历山大,或者是开罗,我只是一个脚夫,而您也只是在闲暇的时候打发时间,无论是真有东西要搬,或者是拿我们找乐子也好,几个费尔已经足够。
但现在是在战场上,大人,我们很快就会夺下这座城市,您所得到的奖赏几乎可以用金子铸一匹马。
现在您开开恩,让一个卑微的仆人开心些,有什么不好呢?”
战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定那只是一个粗鲁的突厥人,甚至说起他们的语言,也有些结结巴巴,词不达意,才放心的呸了一口,“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还用金子铸一匹马——我得到的金子能够铸一只麻雀就不错了。”
他叹息道,“我们追随着一位公正而又仁慈的君主。
当他如此对待我们的时候,我们会觉得欢欣鼓舞,信心百倍,但他也如此对待基督徒的时候,那就是件令人烦恼的事情。”
“他不给你们钱吗?”
“不,他给,但我们只是不明白,果实就垂在树枝上,无人看管,鸟儿卧在巢中,伸手就能捉到,他却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我承认他是一个高洁的人,他甚至与士兵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饭食,但他岂能要求人人如他一般呢,我们只是一些庸俗之人……”
他仿佛已经压抑了很久,以至于在面对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的突厥人面前,也不由得抱怨了一大通。
随后,他犹豫了一会,又抓了两三个费尔,放在那个突厥人的手中。
“行了,滚吧!”
这算封口的费用了。
不过这个战士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担心,他知道即便有人将这份抱怨递到了萨拉丁的面前,萨拉丁也不会计较他的冒犯。
没想到的是,那个突厥人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将那几枚费尔捏在手里,反复摩梭了几遍后才装进钱袋里,然后他抬起眼睛,从那对凌乱肮脏的眉毛下注视着那个战士,“那么……如果我有一个发财的门路……您想试试嘛?”
“是什么?”战士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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