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被浇灭了一大半。
不过燕王虽严苛,却在授课一事上极其耐心,凡她所闻之事,皆耐心解答。
这日黄昏,仲长君进禅房时,萧濯正与大司马崔铭议事。
仲长君将记载元朝露课业进度的谱册,送到萧濯的书案上。
萧濯随手接过,手指漫不经心地翻动纸页,日光入窗,隐约可见册页上密密麻麻的批注。
“朕知晓了,此事便这么办,崔卿且先退下吧。”
大司马崔铭躬身行礼,悄然退下。
萧濯指腹翻开一页,目光扫过那些夫子们的批注,她得庆幸近来自己心情尚可,这些课业放在其他人身上,便不是多打几板子的事。
“陛下,元二姑娘来了。”仲长君轻声禀报。
夕阳的余晖透过漏窗洒进来,她行走间环佩轻响,到他面前,盈盈下拜:“公子安好。”
女郎今日了一袭浅紫色罗裙,腰身也与往常一样,束得尤为纤细,敛衽跪坐时,袍散如花苞绽开。
只是她眸光扫过萧濯手中谱册时,笑意微凝。
她道:“傍晚我想下山一趟,可否请公子放我半天假?有一些琐事要办,自然也承蒙多谢这几日公子的照拂,我给公子带了礼物。”
元朝露凑近了些,“还望公子靠近一些,我与公子说。”
萧濯不为所动,一双眸子盯着她。
她便慢慢靠近,“这话只可小声与公子说,仲叔在此,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仲长君会意一笑,退开到一旁。
待那道身影逐渐走远,她似乎终于松一口气,一双眼眸晶亮轻眨。
一双柔荑探来,握住他的手。
萧濯正欲抽手,她已经带着他的掌心抚上她的腰肢。
那只两层薄薄的丝绸,根本阻不住什么,女子体温清晰传递而来。在他掌下,她的小腹轻轻一缩。如此却未完,她又覆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抚去……
指尖划过丝绸,所过之处好似激起一层无形的火花,带动她身子不住地轻颤。
萧濯眸色敛起,盯着她那双眼眸,未曾料到她敢有如此大胆之举。
她的手忽然停下,带着他的手,摸到了腰间一枚香囊,解下了香囊。
元朝露神色如常,将香囊双手呈上到他面前。
“前几日课后,公子如此事无巨细检验我课业,我实在心中既感激,又愧疚难当,当时便觉公子身上气息十分好闻,想来公子应当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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